“我……我為什麼要說?”寒嫣紅著臉說道。
“不說就不說吧,雖然出了一點意外,但是總之主人是沒有對你做什麼,這一點你不否認吧?”
聽到夜天雪竟然說剛剛對自己沒有做什麼,寒嫣氣得有些臉色發青地罵道:“什麼叫沒有做什麼,你這個混蛋不隻是親了我、摸了我,而且還……還看了我的身子,你這還叫沒做什麼,你個色狼就應該在下雨的時候被雷劈死,就算是死了靈魂也得被其它的鬼當成奴隸,每天都得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現在夜天雪很鬱悶,鬱悶到有去跳崖的感覺,剛剛寒嫣說的那幾句話司徒雨落就像防賊似地看著自己,現在司徒雨落心裏不知會怎麼想呢。夜天雪一把捂住了寒嫣的嘴,然後訕笑著對著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別聽她胡說,當時我就是不小心闖進了她換衣服的屋子裏,所以才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
一聽說夜天雪竟然偷看了寒嫣的身子,司徒雨落就想起了當初自己身上被沾上血,夜天雪趁著自己洗去血跡的時候偷看的事情,於是便說道:“哼,誰信啊,你當初還騙我有狼,讓我把帶血的衣服脫了呢,結果你還不是用神識偷偷地看我的身子,肯定是被你這個色狼用什麼方法把她給騙了,枉我還十分信任你,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主人真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
“解釋?我看是編謊話吧,那你說寒嫣姐姐說你親她和摸她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也不是故意的嗎?我看明明就是你色心不改罷了。”司徒雨落嘟著小臉質問道。
看到司徒雨落竟然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夜天雪有些生氣地說道:“你以為主人要是想要將寒嫣按倒在床上的話,真的需要這麼麻煩嗎?小落落,主人問你,主人可曾強製讓你做過什麼,似乎沒有吧。
如果你覺得主人很禽獸的話,那主人現在就想辦法把你送回家,並且用暗陽宗的名義威脅他們不許強迫你做事情,反正那個神秘的高手要是回來的話,我們也不一定能夠活的成了,就算是留你在身邊也隻是白白犧牲。”
一聽夜天雪要趕自己走,司徒雨落從床上跑了下來,抱著夜天雪急忙說道:“別,我不走,主人,剛剛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行嗎?”
夜天雪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剛剛的話也是有些過激了,不過還是對著司徒雨落說道:“僅此一次,下次不許再質疑主人的行為知否正當,因為主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為什麼還要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規規矩矩地那種正人君子是主人最看不起的。”
“知道了”司徒雨落乖巧地點點頭,對著夜天雪說道:“主人,你先放開寒嫣姐姐吧,寒嫣姐姐的樣子好可憐哦。”
“好吧,誰讓主人心腸好呢,寒嫣,這次的事情你可一定要記好啊,要是下次還敢和主人動手的話,主人可就不會讓你隻是在這裏站一會這麼簡單了。”說著,夜天雪便將寒嫣身上的束縛解開了。
寒嫣氣呼呼地坐到了床上,對著夜天雪咬著牙說道:“碰到你,我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夜天雪打了個哈欠,對著寒嫣說道:“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你現在是落到主人手裏了,想跑是肯定跑不掉的了,不過你現在也好好地休息一下吧,至於那個高手的事情,現在我們隻要堅持到王武他們恢複之前就應該沒有事情了。”說完,夜天雪便將身後一直抱著自己的司徒雨落一把拉進了懷裏,然後抱著滿臉羞紅的司徒雨落,在床上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無心的聲音便傳進了夜天雪的耳朵裏,將還在做夢的夜天雪從夢裏拉了出來:“師弟,別睡了,快點醒醒,現在已經天黑了,如果那個高手是個女鬼修的話,那很有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來。”
夜天雪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低頭看了看懷裏還在睡覺的司徒雨落,夜天雪打著哈欠說道:“師兄,你不是說修為高深的鬼修是可以在白天出沒的嗎?怎麼到了晚上才叫我?”
對於夜天雪的問題,無心慢慢地解釋道:“在白天的時候鬼修的實力會降低很多,所以那個高手就算是出現的話也會在天黑的時候出現,隻有晚上的時候鬼修的實力才是真正的實力。”
“哦,師兄,聽說鬼都害怕佛,你那裏有佛像嗎?”
無心搖搖頭,笑著說道:“所謂的佛像辟邪,那都是俗世想出來的迷信活動罷了,要是就憑那東西能夠把鬼嚇跑的話,那師兄早就去弄他百八十個佛像帶在身上,然後到冥界去和冥界的鬼王什麼的大戰八百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