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司徒雨落驚喜地叫了一聲。
司徒雨落轉頭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沒死啊?”其實,在剛剛司徒雨落猶豫自己要不要讓寒嫣幫忙把臉上的淤腫消除一下的時候,寒嫣就察覺到有一股若隱若現地能量一直躲在離著自己不遠處的一棵落滿積雪的大樹後麵。
而且在那股能量停止運動之後自己的神識竟然察覺不到一點的不妥之處,要不是略微有些鬆弛的雪地上有著不算明顯的腳印的話,寒嫣都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產生了錯覺,而這種種跡象簡直就和當時夜天雪再去搶司徒雨落的時候所施展的法術一模一樣嘛。
所以寒嫣根本不用想,一猜就知道這奇奇怪怪的能量來源於施展隱身訣的夜天雪,畢竟能量怪到這個地步的人,也就隻有夜天雪了。至於寒嫣猜到了大樹後麵躲著的人是夜天雪還敢對司徒雨落動手動腳的,那純屬就是故意氣氣夜天雪,以滿足自己那充滿委屈的心靈而已。
夜天雪從樹後走了出來,然後緩緩地將身上的隱身訣撤去。看到了夜天雪逐漸顯現出身形,寒嫣和司徒雨落都是急忙轉過頭去,很顯然以為夜天雪還是穿著哪件沾滿血跡的外衣呢,但是在兩人緩緩轉過頭之後發現,眼前看到的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因為現在夜天雪看起來除了有點虛弱之外,其餘和以前的樣子根本沒什麼差別。
隻見夜天雪對著兩人笑嘻嘻地說道:“怎麼?還以為主人穿著那件血衣呢,你主人我可是很愛幹淨的,那件沾了狗血的衣服早就在主人醒來之後,就被主人扔了。”
接著單獨對著寒嫣說道:“你主人我福大命大,隻是區區入魔而已,怎麼可能會要了主人的命,你要是想要幫小落落治療一下臉上的淤痕的話就趕緊治,別動手動腳的,你要是剛剛帶著小落落往城外走的時候沒摸夠的話,你、你就來摸主人好了……”說著,夜天雪還弄出一幅準備獻身的模樣,看著夜天雪那變態一般的表情,寒嫣和司徒雨落都是一陣惡寒。
寒嫣對著夜天雪“呸”了一口,說道:“你個混蛋,現在還有閑心開玩笑,今天因為你這麼一折騰,估計整個藍天帝國都得通緝你倆,看來本小姐那打算去玉心宗多看一些美女養養眼的計劃全都泡湯了……”
又是想著美女,夜天雪很是無語地看著寒嫣說道:“寒嫣,你什麼時候能真正變得正常一點?你要是說主人現在把你推倒了,你才能變正常一點的話,用不用主人現在就想辦法把你推了。”
“切。”寒嫣一撇嘴,在夜天雪咬牙切齒地眼神之下,很享受地拍了拍滿臉羞紅的司徒雨落的胸口說道:“難道本小姐現在的樣子還不夠正常嗎?”
“很不正常。”司徒雨落和夜天雪一起回答道。
“……”寒嫣徹底無語,隨即看到隻有夜天雪一個人回來了,於是便問道:“無心去那裏了,他沒有和你在一塊嗎?”
夜天雪搖搖頭,拖著虛弱的身子走到了大樹的前麵,然後倚著大樹有些疲倦地說道:“師兄把我送出城之後,就去買東西了,他說我們先在山裏麵找個地方蓋個房子待一段時間,也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想想怎麼能讓師兄正大光明地和玉心宗的水逸清扯上關係,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再出發。”
看到夜天雪那虛弱的樣子,寒嫣的心裏竟然也有些不好受。別看寒嫣平時總是和夜天雪做對,但是自從得知了夜天雪其實經曆很悲慘之後,心裏還是有些關心夜天雪的,看到夜天雪那病怏怏的樣子,寒嫣的心裏也有些擔心,可是一直和夜天雪對著幹的寒嫣又不好直接說出來,所以隻好語言很苛刻地說道:“我知道了,所以你現在可以找個地方長眠一下了,一看你那站起來都費勁的樣子我就很不爽。”
麵對寒嫣那有些苛刻的語氣,夜天雪一愣,看向寒嫣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之後,夜天雪心中冒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這小妞不是在關心自己吧?不敢相信的夜天雪為了進一步驗證自己的猜想,夜天雪便再次測試了一下。
隻見夜天雪用盡全力地清出了一塊沒有積雪的地方,然後慢慢吞地支起了了帳篷,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來很多棉被墊在了下麵之後,夜天雪在心中不斷地在心中警告自己:一定要裝得像一點,千萬不能像上次在暗陽宗的時候那樣一下子就被揭穿了。忽然,夜天雪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了兩聲,然後就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雙手支在地上不住地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