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東海也要來,淩戰笑嗬嗬地說道:“算,當然算上您一個了,而且不隻是您還有老李一個呢,我記得傅元帥當年和我一起出征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和我拚酒,不知今天晚上的時候敢不敢和我再好好拚一次酒啊?”
“有什麼不敢的,雖然我這把老骨頭已經不比當年了,但是對付你這個小酒鬼還是綽綽有餘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你灌醉,讓你睡個十天八天的。”
聽到傅東海竟然小瞧自己,淩戰一副不服氣地樣子說道:“好,我就看看今天到底是誰灌誰,而且雪狀元,呃不,雪參將早上的時候也說自己很能喝,那既然雪參將也很能喝的話,我想雪參將的師兄也不會差了吧,哦,對了,還有你家那幾個小酒鬼都要算上,到時候咱們幾個就好好地喝一場。”
說到這裏,淩戰滿臉笑意地對著一旁不知想起了什麼事情而犯鬱悶的李麥說道:“老李,今天的時候你打算限製自己喝多少酒啊?可千萬別想上次似得,一口氣喝了四壇子酒,結果喝得差點醉死啊。”
一想起上次由於喝多了差點把自己這條小命交代了,李麥有些鬱悶地說道:“在你還沒有進棺材之前,我是肯定不會出事的,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的時候我也不多喝,最多就喝一壇子,呃不,半壇子酒。”
“嗬嗬……”看著李麥那說道一半又突然改變主意的樣子,夜天雪等人也隻能嗬嗬笑了笑。
幾人大概又聊了兩刻鍾的時間,那些暖爐已經擺放好了,而那些去報名的人也都已經記錄完畢回來了,所以眾官員們便帶著家人向著那邊走了過去,而夜天雪也是摟著寒嫣和司徒雨落這兩個美女說說笑笑地向著那邊走去,那一副悠閑到極點的模樣,簡直是讓周圍的眾人羨慕得恨不得自己現在也去弄兩個妞過來抱抱。
見眾官員以及其家人都已經回到座位上麵了,姬文峰便對著眾人說道:“這次參加比武的一共有八十七人,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這些青年人中有一些是修真者,即便是剛剛修煉了沒多少時間,那實力也比一般人強很多,所以朕決定先讓六十三個普通人之間比試一下,然後前三強再和這其餘的二十四個修真者比試,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眾臣搖搖頭,覺得這個建議確實是不錯,所以都是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既然眾人都沒意見,在太監用那公鴨嗓大喊了一聲開始之後,各個躍躍欲試的年輕人們便開始相繼上台比試了,隻不過這裏能夠讓夜天雪關注的,也就隻有傅淩天兄妹幾個以及淩清羽的比試了吧。
由於這群人上了比武台之後的決鬥根本就像是在表演,所以夜天雪也失去了看下去的興趣,就連普通人的那前三強也是被這幾個修真者輕輕鬆鬆地就給打敗了,估計要不是顧及那幾個人的麵子的話,夜天雪都懷疑這幾個人在剛剛上場就得被一腳踹下去。
直到開始了修真者的比試之後,夜天雪才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開始仔細地看了起來,畢竟即便是夜天雪現在實力很高,但是由於夜天雪剛剛踏入修真的時候沒有師傅的教導,很多初學者就應該會的技巧,夜天雪都也隻是大概了解一點,要說是真正明白的,估計也就隻知道直接用盡全力把對方砍死才是王道這一個是人都懂的道理吧。
隨著夜天雪的慢慢觀察,夜天雪還真的學會了不少的東西,直到夜天雪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夜天雪這才滿意地老老實實看起了這些人的比試,即便是沒有自己上次和僵屍對戰的時候華麗、激烈,但是其中多次驚險的躲避以及高超的技巧還是讓夜天雪不由自主地拍起了手掌。
隨著一場場的龍爭虎鬥,會場上也隻剩下傅淩天、傅淩雨、淩清羽以及一個叫羅恭的年輕男子了,經過抽簽之後,傅淩天和羅恭分在了一場,而傅淩雨和淩清羽這兩人也理所當然地分在了一場。
“四強之間切磋的第一場現在開始,由傅元帥家傅淩天對上禁軍統領之子羅恭。”
上了比武台之後,傅淩天一臉賤笑地對著羅恭一拱手說道:“羅兄弟,好久不見了。”
羅恭臉色一橫,對著傅淩天沒好氣地說道:“誰和你是兄弟,你今天就做好覺悟吧,上次你在宗門裏把我兄弟打傷的事情我和你沒完,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受重傷的話,我都對不起我那在床上爬了一個多月的兄弟。”
見羅恭當著眾人的麵前說出這種如此不給自己麵子的話,傅淩天也是一臉痞氣地說道:“切,我承認你實力比我強上那麼一點,但是你好像還沒有瞬間重傷我的實力吧,你要搞清楚,現在是比試,不是像我兄弟剛剛那樣是決鬥,所以隻要我在感到自己支撐不住的時候認輸,你又能奈我何?更何況你就那麼有自信能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