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夜天雪的化名之後,眾人都是一愣,片刻之後便有人想起了夜天雪是幹什麼的了,而那幾個被夜天雪打得站都站不起來的小子更是表情比鬼還難看,心想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搶個錢都能搶參將身上去,現在可倒好了,錢沒拿到卻混成了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自己等人還真是活該啊……
將籌碼都兌換成了銀票之後,夜天雪慢悠悠地走進了鬥獸場,不過進來這裏之後,夜天雪還真是覺得這裏還很是很無聊啊,除了鬥雞鬥狗以及蟋蟀這種小東西之外,還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動物,估計要是弄幾頭大笨熊在這裏來對著打的話,那肯定會賺不少錢的。
無聊地在這裏用神識掃視了了一下之後,夜天雪便找到了一直就在這裏賭鬥獸的傅淩天,走到了傅淩天的身後,夜天雪對著身前如同傻子一般,不斷地對著一隻聽不懂人話的雞大聲喊著加油的傅淩天說道:“傅大哥,你玩的怎麼樣了?”
聽著身後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傅淩天就轉頭看了一下,發現和自己說話的是夜天雪之後,傅淩天笑著說道:“還行,二十多場鬥雞中,我贏了十幾場了,要是算起來的話,贏的錢都已經有五六百兩了,怎麼樣,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不過這東西賭的也有些太慢了吧,我那邊都玩了上百場了。”
傅淩天一攤手,滿臉無奈地說道:“沒辦法啊,誰讓我沒有你那神一般地賭技呢,骰子一直都在骰鍾裏麵,我根本就沒有一點判斷的依據,而鬥獸這東西我至少還能看出來哪一隻雞比較強壯,所以我也隻能來賭鬥獸了,
不過賭了幾次這東西之後,我還真就覺得這玩意還挺好玩的,你看,我這次壓得就是那隻掛著黃牌的那隻雞,現在已經占了上風,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一會應該能幫我們贏一百兩銀子呢。”說著,還指了指那隻掛著黃牌子的大公雞。
夜天雪聞言看向了那個鬥獸的台子,接著便看到了傅淩天所說的那隻黃牌大公雞,也是與此同時,夜天雪卻看到了一個十分強悍的畫麵。
隻見對麵的那隻掛著紅牌的公雞猛地一揮動翅膀,直接躍起了半米左右,接著便頭朝下為朝上的姿勢直接啄在了那黃牌大公雞的背上,痛的那黃牌大公雞直接發出了一聲讓夜天雪都覺得有些不忍的慘叫。
接下來,由於那紅牌大公雞的突然襲擊,黃牌大公雞已經被啄得是遍體鱗傷了,就連平時引以為傲的雞冠,都被那紅牌大公雞給啄掉了一半,那一副慘兮兮的樣子,看得眾多壓黃牌大公雞勝利的人們都是一陣蛋疼。
看著那隻滿身是血、連毛都沒剩幾根的大公雞,夜天雪哭笑不得地說道:“傅大哥,你說的那隻占上風的黃牌大公雞,不會就是這一隻馬上就要掛掉的禿毛雞吧?”
“它……”傅淩天一臉悲憤地指著那隻被自己寄予希望的黃牌大公雞,一臉糾結地對著夜天雪說道:“這完全是意外,剛剛那隻大公雞還占了上風來著。”
夜天雪笑著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突發情況,那隻紅牌子的公雞本來就比黃牌子那隻公雞強壯,而黃牌大公雞也就是爆發力強罷了,就算是那隻紅牌子的沒有突然襲擊,那黃牌大公雞在短暫地爆發之後也堅持不了多少時間,所以這場是輸定了,下次我來賭,你先看著好了,正好也傳授一下你怎麼賭鬥獸。”
一聽夜天雪要傳授自己賭術秘訣,傅淩天急忙說道:“好的,一會你賭我看著,你一定得好好和我講講你平時是怎麼賭鬥獸的。”
搖了搖頭,夜天雪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沒賭過鬥獸。”
“啊?”傅淩天有些不知所以,對著夜天雪問道:“你沒賭過鬥獸怎麼教我啊?你不會是有什麼預卜先知的本領吧?要是這樣的話,你就不用教我了,我可沒那種變態的本事。”
夜天雪笑著敲了傅淩天的腦袋一下:“預卜先知?我倒是想有這種本領來著,可是我要是有這種本領的話,還用學什麼武術嗎?要是我有預卜先知的本領,早就去當個先知什麼東西的,悠閑地享受人生去了,那裏還用像現在一樣拎著大刀到處溜達,
鬥獸不就是賭最後誰輸誰贏嘛,體格強壯的,當然就會贏了,等下一場開始的時候,我給你慢慢講怎麼判斷動物的體質是否強壯。”
“哦。”傅淩天有些不敢相信地點點頭,接著對著夜天雪問道:“對了,小夜,你剛剛不是在賭骰子嗎?怎麼又來鬥獸了呢,不會是在那邊輸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