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夏先生猛地一驚,對著宇文璞說道:“宇文師叔,你沒對他們做什麼吧,他們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很有可能會給咱們斬魔宗帶來一個大麻煩的。”
宇文璞一想起來剛剛自己反被人家嚇回來的情況,苦笑著說道:“我對他們做什麼?他們沒對我做什麼就不錯了,你知道嗎,剛剛你師叔我差點就去和閻王爺喝茶去了。”
夏先生滿臉不相信地笑著說道:“不是吧,師叔,你別和我開玩笑,他們就算是武修的徒弟,那也不可能威脅到師叔的。”
宇文璞十分鬱悶地說道:“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呢,等到我去了那裏之後,還沒得到自己說什麼呢,就被這幾個小兔崽子給嚇回來了,
尤其是那個最小的那個小子,想都沒想地就從懷裏掏出來好幾張九雷符,說是那東西都是一邊變戲法的人送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砸死修真者,所以想要讓我幫忙試試那東西究竟有多大威力,
別說是我,就算是宗主也不敢站在那裏讓那麼多的九雷符往身上砸啊,你說我不被嚇回來還能怎麼樣?”
聽宇文璞這麼一說,夏先生也沒有想到夜天雪竟然有這麼多危險的好東西,可是一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啊,平時這雪天夜脾氣還是蠻好的啊,沒有理由一見到人就動手啊,而且他也不像是傻子,就算是不知道九雷符究竟有多大威力,那也應該知道在這個地方和修真者為敵是沒有好處的,不對勁,一定是宇文璞在那個地方惹到雪天夜了。
夏先生對著宇文璞問道:“宇文師叔,那他為什麼要用九雷符炸你們?你是不是和他的女人起了爭執?”
說到這裏,夏先生似乎有些遲疑地對著宇文璞繼續問道:“亦或者是……師叔你對他的幾個女人起了什麼心思啊?”
“我……”說到這裏,宇文璞這個合體期的修真者也似乎有些委屈地說道:“我原本聽小四說今天早上新來的統領帶來了幾個漂亮的女人,所以一時心裏癢癢,就打算去把這幾個女人借來玩兩天,可是一到那裏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一定和這小子沒完,就算是不能殺了他,也要把他身邊的幾個賤女人弄到手。”
夏先生一捂頭,有些無語地說道:“師叔啊,我勸你就別動把他的女人弄到手的心思了,因為你這個想法是不現實滴。”
“為什麼?難道就是因為他很有可能是武修的徒弟?就算他是武修的徒弟,那我隻要不傷了他的話,不就沒什麼事情了嗎?”
夏先生說道:“師叔你先慢慢聽我說,從剛才師叔說的他一下子就拿出來那麼多九雷符的事情上看來,這小子幾乎就可以肯定是武修的徒弟了,
因為九雷符那東西就算是以師叔在宗門裏的身份,想要弄一張也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他既然能拿出來那麼多九雷符,那就肯定身份不一般,如果因為幾個女人而和他起爭執的話,那是很不劃算的,因為這小子平時把身邊的女人看得比什麼都重,關於啊雪天夜這個人,師叔應該聽說過他的事情吧?”
宇文璞想了一下說道:“嗯,我聽說了,他是因為殺了一個平時為禍民間的守城官,所以才被姬文峰提拔的,怎麼了?”
夏先生有些感歎地說道“是啊,可是師叔你知道嗎?他當時殺了那個守城官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守城官為禍民間,而是有其它原因的。”
宇文璞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原因,難道這兩個人是因為暗地裏有什麼不正當交易起了爭執,所以雪天夜才殺了那個守城官的?這和我說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不是師叔想的那樣的。”夏先生搖搖頭,然後又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他殺了那個守城官是因為那個守城官打了他的一個侍女一巴掌,所以這個雪天夜就用刀把那個守城官的腦袋砍了下來,然後還把那個守城官的身體砍得連骨頭都成碎末了,要是師叔真的去打他女人的主意的話,估計他就算是打不過你也得跟你拚命的,
而且在這小子來藍天城的第一天,就因為宰相的兒子罵了他的侍女幾句,結果雪天夜就用香蕉皮把那個小子給打得半個月都趴在床上起不來,還有,就在前幾天的新年聚會上,一個王爺邀請他的一個侍女跳舞,誰知那個侍女卻拒絕了,而那個王爺一生氣就踢了他的侍女一腳,可是師叔你猜結果怎麼了?”
由於夏先生講的實在是太好了,所以宇文璞的好奇心也有些泛濫了,急忙對著夏先生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