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雪一下開吃令,若星和斷夢兩人就以風卷殘雲的速度開始對桌子上的飯菜開始掃蕩,而寒嫣因為今天的事情而心受感動,所以並沒有去吃東西,而是拿了雙筷子去給夜天雪喂飯喂菜。
既然有人伺候自己,那當然是好事了,所以夜天雪很是享受地張口等著東西送到嘴邊,然後再慢慢地吞咽著,爽得夜天雪都差點要狼嚎幾聲了。
看夜天雪有人喂飯,斷夢感到有些羨慕,所以也笑嘻嘻都地對著正在狼吞虎咽吃東西的若星說:“星兒,我也要你喂。”
斷夢剛剛說完,若星就拿著筷子在斷夢頭上敲了一下說道:“喂你個頭,我都快要餓死了,等會再說。”
斷夢捂著腦袋有點委屈地說道:“我也受傷了啊,早上的時候都被人打吐血了,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傷員?”
聽斷夢這麼一說,若星也想起來斷夢早上也受傷了,可是那都被夜天雪給治好了啊,難道治好了的傷員也叫傷員嗎?但是若星覺得斷夢似乎也怪可憐的,所以加了一塊肉塞進斷夢的嘴裏之後,就不再去管他了,而是繼續地吃著東西,以填飽自己那都快餓扁了的肚子。
“好香,星兒喂的飯菜就是好吃。”斷夢有點淫、蕩地笑了笑,那笑容簡直和夜天雪那無恥一笑差不了多少,估計再練幾年就能趕上夜天雪現在的水平了。
若星紅著臉看了斷夢一眼沒有說什麼,而寒嫣則是將動作頓了下來,很顯然是斷夢這舉動讓寒嫣想起來以前在雷鳴城的一件事情,那個時候夜天雪舔著筷子淫、笑的樣子,寒嫣到現在還記著呢。
寒嫣看了看夜天雪,隨後有看了看斷夢,然後再看看夜天雪,接著又看看斷夢,最後用著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點著頭說道:“不愧是兄弟啊,笑得都這麼無恥,當然,還是夜天雪這個當哥哥的更勝一籌,那個當小弟的還有待鍛煉啊。”
夜天雪和斷夢差點被寒嫣這一句話弄得掉桌子底下去,兩人同時心中十分冤枉地喊著自己哪有那麼無恥啊,而若星則是笑著看著斷夢,覺得寒嫣說斷夢無恥沒有說錯。
夜天雪很無所謂地搖著頭說道:“無恥一點沒什麼不好的啊,寒嫣,你曾經好歹也是個女流氓,你應該知道當正人君子究竟有多麼困難的吧,就拿女人來說吧,平時看到好看的妞不能調戲,看到我這樣的帥哥不能上來搭訕,你難道不覺得很別扭嗎?反過來要是自己無恥一點的話,那享受到的完全就是天地之差啊,再說斷夢剛才做的很對,難道熱戀中的男女不應該這個樣子嗎?難道你是想讓我也誇誇你喂的飯菜很香?好說,我們晚上的時候慢慢誇你。”
“去,誰要你誇啊。”寒嫣一撇嘴,隨後又笑著說道:“不過你說的那句無恥一點就可以隨意調戲漂亮的妞倒是不假,這句話我同意。”
說著,寒嫣就露出小白牙看著夜天雪笑了起來,而夜天雪也跟著狼狼地跟著笑了起來,那樣子簡直就是兩個偽裝在人群裏的大色狼突然發現戰友一樣,笑得十分詭異,笑得也十分邪惡,看得斷夢和若星都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看到夜天雪和寒嫣那笑得有些嚇人的樣子,斷夢也不再去摻合剛才的問題了,趕緊低著頭去吃東西,以免夜天雪和寒嫣一會說些什麼雷人的話把若星給嚇著了。
在這種有些詭異的氣氛之下,斷夢和若星匆匆忙忙地吃飽東西以疲勞為借口跑到帳篷裏麵去躲避夜天雪和寒嫣這兩個色狼了。
剛剛一進帳篷,若星就小聲地說道:“小夢,你以前把你的雪哥誇得是天上有地上無的,說是除了有點紈絝之外,是一個正常的人,但是我怎麼覺得他似乎腦子有點毛病呢?”
要是以前有人說夜天雪腦子有毛病,那斷夢肯定會毫不客氣地回一句“你腦子才有毛病呢”,但是現在,斷夢似乎真就覺得夜天雪的神經有點不正常,比如殺人的時候,你說你直接就給人一刀結束生命完事了唄,但是偏偏弄什麼虐殺,而且身邊還帶著一個喜歡女色的變態,這實在是讓斷夢也覺得夜天雪變得太多了。
斷夢也苦笑著說道:“我和雪哥已經好幾年沒見了,他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應該和當初夜家俗世被毀有關係吧,但願他能早日變成獨當一麵的強者,將夜家振興起來。”
若星很不以為然地說道:“夜家要是靠著他振興起來,那蒼靈宗就變成魔道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