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傅東海他們走了,夜天雪便重新走回了屋子,不過此時的夜天雪臉色十分地鄭重,這讓傅淩天等人意識到,夜天雪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和他們說。
夜天雪也沒多廢話,直接對著傅淩天等人問道:“和你們說兩件事情,你們要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
聽到羽星寒這話,傅淩天等人都不禁有些愣住了,不過隨即他們就猜到這應該是和他們本身傷勢有關係的事情,所以傅淩天勉強地坐了起來,對著夜天雪問道:“是我們這次受傷的事情麼?”
“嗯。”夜天雪點點頭,接著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淩清羽,對著淩清羽說道:“淩小姐,這事情和你倒是沒什麼關係,淩小姐可以暫時先去休息一下了,當然,如果想聽的話,也可以留在這裏。”
聽夜天雪似乎是打算自己走,淩清羽撅著嘴說道:“我還是呆在這裏吧,回去屋子也沒什麼意思,我那些朋友現在都被嚇怕了,沒一個願意和我走進的,吳夢兒在我被抓走之後也不知道哪去了,夜天雪,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她?”
“吳夢兒?那個長得挺漂亮,上次和你一起回家的那個小姑娘?”夜天雪這幾天一直都忙活別的事情,現在才想起來那個吳夢兒還被柯碎憧留在斬魔宗山下的客棧裏麵呢,不過一想到那個吃裏爬外的吳夢兒,夜天雪就不自覺地流露出了殺氣。
聽夜天雪這麼一說,淩清羽頓時就點著頭說道:“沒錯,就是她,你見到她了?”
“嗯,就是她來給我報信的。”夜天雪冷笑著說道。
“那她現在在哪裏?現在怎麼樣?”
對於淩清羽,夜天雪也沒打算繼續騙她,想了一下之後說道:“現在……呃,大概在斬魔宗山下的一家客棧裏的柱子上麵呢,當然,也有可能已經畏罪自殺了。”
“什麼意思?”淩清羽有些聽不明白。
夜天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沒什麼,就是前幾天被我困在柱子上麵,接著又被我那兄弟好好疼愛了一番,後來我們沒時間照顧她,所以就暫時把她留在客棧裏麵了,隨便找了個人看著她,現在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淩清羽哪裏知道自己已經被好友背叛了啊,一聽說自己的朋友被夜天雪困在柱子上讓別人欺辱,頓時就怒火中燒地指著夜天雪罵道:“夜天雪,你……你真是個畜生,連幫忙報信的人都不放過,禽獸。”
麵對淩清羽這一頓臭罵,夜天雪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一副沒聽見的樣子,而旁邊的寒嫣這個時候反正是閑著有些無聊,於是便開口說道:“小姑娘,別這麼衝動嘛,事情還沒弄清楚呢,你發什麼火啊,當時夜天雪把她抓起來的時候,我也在場的,我敢肯定,夜天雪沒對那女人做什麼,就算說禽獸,也隻能說他那兄弟是禽獸,你要是再說夜天雪是禽獸,你信不信我就先幫夜天雪把你禽獸了?”
雖然淩清羽麵對夜天雪的時候膽子很大,不管夜天雪修為多高,淩清羽都有膽子去罵夜天雪,可是麵對寒嫣就不一樣了,別說寒嫣修為已經接近渡劫期了,就算是和淩清羽一樣的修為,淩清羽也不敢去得罪寒嫣啊,要知道在藍天帝國的時候,淩清羽可是沒少被寒嫣侵犯的,此時一見寒嫣那一副色狼見到美女的眼神,頓時就閉嘴了,但是隨即她還是弱弱地對著夜天雪問了一句:“你到底是為什麼把她抓起來的,而且還讓別的男人去欺辱她?”
“嗬嗬,終於知道說正題了。”夜天雪微微一笑,接著便緩緩說道:“因為她是水長柔派來的。”
“就因為這個你就把她抓起來欺辱?那萬一她是被脅迫的呢?”淩清羽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夜天雪笑著搖搖頭,看著眼前單純的有些可憐的淩清羽說道:“不,她是自願的,而做完這件事情之後的報酬,她將成為水長柔的徒弟,得到水長柔的教導,擁有玉心宗的資源供她修煉。”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說的。”夜天雪回答道。
聽到夜天雪這麼說,淩清羽歎了口氣說道:“她既然都將這事情和你說了,顯然是有了悔改的意思,可是你竟然還不放過她,夜天雪,我知道你這是為我感到憤憤不平,但是這似乎也太殘忍了吧。”
夜天雪看到淩清羽這副樣子,頓時不禁笑了起來說道:“不,是我強迫她將事實說出來的,如果不是我用了一些小手段的話,她恐怕還一直和我裝單純呢,不過如果僅僅是這樣,我還不至於那麼過分地懲罰她,但是她後來說了一句話讓我很不爽,她說:‘反正淩清羽已經在劫難逃了,就算我不去做,還是會有別人去做的,與其便宜別人,倒不如便宜我,就當是她這個朋友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吧,反正朋友就是用來相互利用的。’,你說,我對她的懲罰過分麼?”
聽到夜天雪說的話之後,淩清羽一時之間也有些難以接受,頓時搖著頭說道:“我不信,肯定是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看上了吳夢兒的美色,不小心做錯了事情,結果就編謊話來騙我的,我才不信你的話呢,如果她真的是那麼想的,怎麼可能會對你說,她又不是傻子,說了之後還能又好麼,夜天雪,你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