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麵的李小飛仔細看著,十幾個女子已經坐到地上,蜷縮成一團,王子藥手裏拿著匕首和一個粗大瓶子,上前走去,應該是要劃破她們的皮膚,要這處女之身的獻血?
王子藥走到一個女子身旁,拿著匕首在她麵前一晃道:“把手臂伸出來。”女子哪裏敢伸出來,大哭起來,被綁著的雙手連同身子拚命的往裏縮去。
王子藥見她不肯就範,抬頭向旁邊的黃金守衛遞了個眼色,守衛立刻走上前去,一把大刀放在了那女子脖頸之處,喝道:“快把手臂伸出來!”女子很不情願的伸了出來,還是張嘴哭哭啼啼的。
王子藥見那白皙的手臂竟然向外伸了伸舌頭,好不猥瑣的樣子,道:“這就對了,我隻不過是要一點點獻血,讓我的神蟾吃飽就好。”說著在那女子手臂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傷口。
女子嚇得臉色慘白,緊閉雙眼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上一眼,其她女子見隻是劃破一點點傷口,哭聲也就沒有那麼大了,剛剛那女子也好奇的轉過頭來,微微睜開眼睛,向手臂之處看去。
李小飛心裏有點不解了,為什麼隻是劃破一點點傷口,血根本流不出來啊,估計是用這處女之血做藥引吧,就在這時,王子藥手伸進了那粗大瓶子裏,“咕咕……”
再次看去,竟然從瓶子裏抓處一隻蟾蜍,與普通蟾蜍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背上有斑斑紅點,他這是幹什麼?
王子藥抓在手裏不斷的嘿嘿笑著,道:“快快吸飽吧,吸飽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突然停住笑聲,一把抓過女子的手臂,把蟾蜍放在了剛剛劃破的傷口之處,女子嚇得哇哇大叫!
女子嚇得大喊大叫,隻覺傷口之處有麻癢之感,並無其它,漸漸的不再大喊大叫,隻是小聲抽泣。
王子藥一個一個女子的劃破她們的手臂,然後讓那隻蟾蜍吸她們的獻血,不一會兒,蟾蜍的肚皮已經變得鼓鼓的,看是應該吸飽了,這些女子還是蜷縮著身體,也不在哭哭啼啼的了,恐懼感消失,現在更多就是好奇了,眼睛一眼都不眨一下,直直的看著他手中的蟾蜍。
王子藥拿著吸飽了的蟾蜍,用手指戳了戳那鼓鼓的白肚皮,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鐵爐旁邊,把蟾蜍扔了進去,那怪異的蟾蜍沒有一絲的掙紮。
鐵爐裏的藥水似乎起了什麼作用一般,“呼嚕嚕”的冒起了更大的黑色氣泡,那吸飽了的蟾蜍,這時候肚皮超上漂了上來。
那十幾個黃金守衛也不再管那些女子,專注的看著藥爐裏的變化,王子藥看著不斷冒起的氣泡歎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一年才出這麼幾顆丹藥,還要給那比賽勝利之人,真是可惜呀。”
李小飛側了一下快要麻木的身子,原來真的是用處女之血做藥引,想想就有點惡心,若是搶得丹藥還要不要吃呢,現在不如就把丹藥搶走,可是丹藥好像還沒煉成,隻好再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