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居然敢威脅我。”吳大世子火往上撞,抬手就給了劉嬤嬤一個耳光,“我告訴你,隻要我還在這個家,這個家的財政權就完全有胡伯掌管,除非你拿來皇帝的聖旨,來抄我家。“
“世子,老奴是建寧格格的教習嬤嬤啊。”劉嬤嬤摸著紅腫的臉,委屈的好心提醒吳大世子道。
“是嗎。教習嬤嬤,不就是控製著老子那點事嗎。老子小妾一大排,還怕那是得不到解決嗎。建寧格格就是召見老子,老子都不去,老子還真怕和老金說的一樣,變成不男不女的東西呢。”吳大世子氣勢洶洶的罵著,順手在劉嬤嬤的頭上給了兩個栗鑿,而劉嬤嬤卻對吳大世子的話似懂非懂,她不知道老金是誰。
“小漢奸,得罪了老娘,教你吃不了兜著走。”劉嬤嬤咬牙切齒的想道。當然,不用我說,就是各位拿後腳跟想也想得出來,這位劉嬤嬤自然還肩負著監視吳大世子的光榮使命。當然了,吳大世子對此也是心照不宣,但是,如果這位劉嬤嬤不知死活,真敢這麼做的話,那麼守衛在吳大世子身邊的飛熊軍會毫不猶豫的將她剁成比炸醬麵裏的臊子都細的肉泥。
在吳大世子發怒的同時,兩條光赤赤的肉蟲也在豪華的大床上肆無忌憚的發泄著激情。這兩個人,一個是曾號稱科爾沁草原第一美女,丈夫小叔通吃的大清第一老佛爺,連洪承疇這種漢人都不放過的滿清最德才兼備的老妖婦孝莊,另一個則是曾號稱老野豬皮子孫裏最英俊瀟灑,一枝梨花壓海棠大狗熊多爾袞是也。
“你的身子骨啊,真是禁不住折騰了。”孝莊憐惜的撫摸著多爾袞的老臉說道。
“是啊。布木布泰,自從進了中原以後,我都覺得自己老了。”多爾袞感歎著說道。
“是啊,我們都老了。現在連寧兒都要嫁人了。”孝莊也附和著多爾袞說道。
“這個吳應熊,聽說倒是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繡花枕頭了。”多爾袞歎著氣說道。“我已經派人盯上了他,按理來說,今年是議餉之年,他應該到處活動,私下打點才對。這些事就連尚之禮,耿聚忠之流都明白,他卻隻是每天帶著幾個小妾東遊西逛的,一點事都不做。我都覺得很奇怪。”
“難道你希望他到處串聯,把我們辛辛苦苦弄來的錢都掏空嗎。”孝莊不滿的說了一句。
“咬牙的狗不漏齒。我是多麼希望他和耿尚兩家白癡一樣,到處的串聯啊。”多爾袞不滿的說道。“至少這樣,我的眼線能替我得出他的底線是多少。不知道他的底線,我們在議餉上就顯得相當被動了。”
“多爾袞,現在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放下一切成見,團結所有的滿大臣,努力把軍餉的數額壓到最低。”孝莊在多爾袞耳邊“好心”的建議道。
“團結?我是想團結,可是福臨他肯嗎。”說到這裏,多爾袞忽然上來了火氣,“他現在越來對我越不滿意,在朝堂上就當麵鑼對麵鼓的和我對著幹,事事都和我爭。其實就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還能活多久啊。我什麼都看透了,什麼都不願意和福臨去爭了。等解決了川中的事,我想我也該好好的休息了。”
多爾袞說道此處,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孝莊連忙用力地幫他拍打著後背。吐出一口痰後,多爾袞蒼白的臉上忽然現出了悲哀的神情,“布木布泰,我沒有兒子,所以我不要這個皇位,我把你們當成了我自己的親人,可是在你們的心理,真的又把我當成你們的親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