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挽回我們大清朝忠臣平西王吳三桂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也為了安撫我們暴跳如雷的順治酋長,孝莊老妖婦急急忙忙的從慈寧宮趕來乾清宮,這才將將趕上,拉住了我們已經近乎暴走的順治酋長。當然了,如果孝莊晚來一步的話,我們的吳大世子就難逃被一刀處死的厄運,後世某個靠吳大世子的光輝事跡來賺取可憐的訂閱票錢的N流寫手豬飛老婆,也會因此斷送掉自己賴以吃飯的手段,隻能另謀出路。
經過孝莊老妖婦苦口婆心的規勸,我們的順治酋長總算安定了下來,可是還沒等他喘一口氣,一位太監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喘噓噓的說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狗奴才,走路都不長眼睛,下次再這樣,當心朕砍了你的狗頭。又出什麼事情了。“順治酋長沒好氣的問道。
“蘇克薩哈大人被攝政王帶人抓起來了。現在攝政王和英親王阿濟格,平西王世子吳應熊,正聯袂等在宮外求見,說是要參劾蘇克薩哈大人。“太監哭喪著臉把話說完,然後就像條狗一樣爬在地上,等著他的主子下命令。
聽這位太監如此說,孝莊老妖婦的心不由得一沉,“糟了。怎麼現在連多爾袞也摻合進來了,看他們的架勢,是要咬死蘇克薩哈了。“
順治酋長本就惱火吳大世子,這次又聽說他和自己的老仇人多爾袞絞在了一起,更是氣得五髒生煙,七竅挪位。咆哮著吼道:“讓他們滾進來,朕倒要看看,他們想要對朕的愛卿做些什麼。“
順治剛吼完,吳大世子三人就穿著官服,步伐整齊的走了進來。阿濟格和吳大世子一甩袍袖,單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給順治酋長打了個千,其恭謹的程度,簡直都能拉到戶部去做禮儀表演了。可是這些動作看在順治酋長的眼裏,卻有一種諷刺和挑釁的一位。而在這二人中間的多爾袞,更是挺直了腰板,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忘了說一句,多爾袞是有禦前免跪的恩典的。
見這三人聯袂進來,順治酋長就是那腳底板想,也知道他們是過來找蘇克薩哈的麻煩的了。畢竟順治酋長也不過比吳大世子大了一歲而已,理論上講,還是一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毛孩子,見三個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對三人說道:“怎麼,吳愛卿才到京城一個多月,就傍上大樹去乘涼了。”
見自己的兒子如此沉不住氣,孝莊不由得輕咳一聲,暗示順治酋長冷靜。可是此時的順治酋長,已經被撞上腦門的怒火燒的失去了理智,再也顧不得什麼。自然也就不會理會孝莊的暗示了。
“皇上。微臣的家裏倒是有一棵上百年的老槐樹,可不算什麼大樹。如果皇上喜歡,趕明個微臣派人去給皇上砍下來,送入宮內供皇上賞玩。“我們的吳大世子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說道。
“你。“順治酋長此時恨不得一把將吳大世子那張傾國傾城的小白臉打成豬頭,可是,他畢竟是一國之君,更何況,眼前的形式還真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他隻能恨恨的一甩袖子,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言語。
“三位愛卿聯袂前來,到底所謂何事。“孝莊畢竟是經路過風浪的人,語氣還算平和的問道。
見孝莊詢問,阿濟格也就按照昨晚幾人商量好的口供回奏道,“啟稟太後,我們要參奏蘇克薩哈大逆不道,縱子行凶,居然敢在昨天和碩公主與平西王世子大婚之時,潛入額駙府刺殺額駙。如果不是微臣及時偵知了他們的不法行為,帶領城管的人前去阻止,恐怕現在已經鑄成大錯,和碩公主就要和太後您陰陽永隔了。“
“胡說,分明是吳應熊無端挑釁,縱奴行凶,打死了蘇克薩哈大人的兒子。還打死打傷了無數銳健營的人,你們根本就是在顛倒黑白,誣陷忠良。“如此的赤果果謊言,順治酋長再也聽不下去,他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龍書案上,口沫橫飛的大吼著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