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世子為了在孔四貞這個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清四格格麵前裝出一副色膽包天的樣子,假意要強暴孔四貞,在他想來,孔四貞武藝高強,鐵定會拚了命的反抗自己,或者將自己大婚。再者,即使孔四貞真像後世描述的那般,淫蕩無比,那麼自己就當是為國捐貞了,當然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們一直迷信中醫的吳大世子回家之後肯定會向神醫朱方旦討一貼治療某些傳染病的靈丹妙藥了。
可是,在我們吳大世子即將入巷之時,突然感覺到一些阻擋,緊接著,孔四貞就忍不住萬般痛苦的慘叫起來,可是那時候,我們的吳大世子獸性大發,繼續在孔四貞的身上發泄著過剩的精力。絲毫不理會孔四格格的大喊大叫。對於將來拚了命也要扯自己後腿的仇敵,似乎憐憫是個奢侈的詞語。
一翻激情過後,孔四貞用床上的被子裹緊了如雨後梨花一般的身體,抱膝痛哭起來。而吳大世子,看著滿床的嫣紅,也不由得有一些發愣。吳大世子雖然壞事做盡,但是,卻絕對不會像某些自命風流的男人一樣,昨晚無恥之事以後就吃幹抹淨,翻臉不認帳。
看到這種情景,吳大世子也不由得懊悔萬分,狠狠地拉扯著自己那條已經零亂不堪的豬尾巴,腦袋裏,想著重重的對策。
與此同時,就在吳大世子房屋的牆壁上,有一個透明的窟窿,窟窿裏麵,是一雙含著恨意的眼睛。看到孔四貞被吳大世子強暴的時候,這隻眼睛的主人,狠狠的一拳搗在了牆壁上,而在他身邊的一位青年人,更是握緊了手裏的刀柄。
“你們想幹什麼。”一個滿含著威嚴的女聲,低沉而權威,及時的阻止了這兩個行將暴走的男人。
“皇額娘,四貞妹妹她,”之前那個用手捶打牆壁的男人懊惱的地吼道。
“她怎麼了,不就是陪著那個小混蛋睡了一覺嗎。“聲音裏呆著絲絲陰狠,赫然便是孝莊老妖婦。
既然那個女聲是老妖婦孝莊,那麼叫皇額娘的,自然就是我們的順治酋長了。
“皇額娘,朕冊封四貞妹妹為妃的旨意都已經明發了,你這豈不是要朕自己打自己的臉嗎。“順治酋長恨聲說道。
“福臨,你和孔四貞的婚事,取消了。明天,我會下詔認她做幹女兒,讓她和吳應熊在年前把婚事辦了。“老妖婦平淡的說道。
“皇額娘,朕不同意。“順治酋長顯然又上來了倔勁,語帶氣憤的說道。
“你連這花花江山都要丟了,還拿什麼養活你那些美人?“老妖婦毫不留情的教訓道。而在老妖婦身邊那位男子,一語不發,緊咬嘴唇,良久,才沉聲對老妖婦說道:“吳應熊奪我所愛,此仇胡宮山必報。太後娘娘,以後鞍前馬後,胡宮山奚聽差遣。”
“胡壯士,你也不要太過傷心,大丈夫何患無妻。四貞曲身事賊,也是情非得已。本宮答應你,等到有一天吳三桂倒台,本宮做主將四貞許配於你,讓你和他如範蠡西施一般,過著人間仙侶的生活,如何?”
“多謝太後娘娘。”胡宮山說完,掉轉身子,悄然離去。居然連一點聲息都沒有。
“皇額娘,你怎麼又將四貞妹妹許配給了胡宮山?”順之酋長不解的問老妖婦道。
“福臨,我這是效法王允的美人計啊,不這樣做,胡宮山又怎麼會效忠於我們呢。”老妖婦說著,嘴裏卻咬牙切齒的罵道,“福臨,現在最重要的是籠絡吳三桂,吳應熊雖然辦起事來井井有條,卻是極端的好色,隻要人有了弱點,我們就可以籠絡他了。”
“皇額娘,孩兒明白了。”順治酋長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作為自幼生長在權力鬥爭核心的他來說,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吳大哥,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經決定納我為妃了。隻怕這次,我們兩家是大難臨頭了。”孔四貞的一雙美目幾乎都哭成了爛桃子,一邊抽泣一邊喋喋不休的罵吳大世子道。
吳大世子雖然分析事情無往不利,對男人也夠心狠手辣,可是對於女人楚楚動人的哭泣,卻顯得相當的手足無措。到最後,吳大世子幹脆厭煩的倒在床上,用被子往頭上一蒙,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惜,吳大世子不知道的是,這位孔四格格真的是已經完全被滿清的奴化教育完全的洗了腦,哭了一會以後,這貨居然穿好衣服,屁顛屁顛的跑到密室裏去和老妖婦請罪。老妖婦那張充滿皺紋的臉,此刻卻萬分慈祥,一把將孔四貞摟在懷裏,話語裏充滿了無限的憐惜,如果不了解老妖婦是什麼德行的人,估計肯定會認為她是一位慈祥的長者:“丫頭,你受苦了。我事先也沒想到,吳應熊居然是這麼一個人麵獸心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