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幫助,吃的,喝的。”
“我這裏有麵包和礦泉水,你最好還是少喝點水,免得傷口感染,那樣就麻煩了,對了,你還是趕緊回家吧?”白領站起來,錢不缺看到她修長的美腿在自己麵前擺動著,然後香味漸漸的淡了。
“還沒記住教訓?”錢不缺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白狐染塵就回來了,正蹲在角落裏看自己。
“我說你是個畜生,能不能別一直鄙視我。”錢不缺忍受不了了。
“給我一個不鄙視你的理由。”白狐說。
“比如我長的帥。”剛才那匆匆的一瞥,錢不缺深深的被自己的身影迷倒,等自己好起來,一定能夠迷倒萬千少女。
錢不缺說完就看著白狐染塵,天啊,白狐也會笑?太不可思議了。
“不僅會笑,還會鄙視人呢。”
錢不缺立刻沉默了,切,老子作為一個人,而且是天山派的唯一傳人,會跟你一個畜生一般見識?
“哎,對了,小白狐,你不是說去找我找吃的嗎?”
“諾,這不是?”白狐指指錢不缺手裏的麵包說。
“這是人家美女給的,跟你有什麼關係?”錢不缺不屑的說。
白狐也不辯解,竟然在一邊對著太陽打起盹來。錢不缺吃這麵包,喝著水。瞄著街上來來往往的美女,如果不是腰間的疼痛,倒也愜意。
“同誌,這裏是公關場所,請勿坐臥。還有看管好您的寵物。”一個警察打破了錢不缺的寧靜。
太奇怪了,怎麼就不準坐臥了,“警察同誌,不準坐臥,你讓乞丐們去哪裏啊?”
“乞丐們?咱們北京市有救助站可以去那裏。”
“開玩笑,乞丐誰去救助站啊,地鐵站倒是不少,哈哈。”
“同誌,你是不是找抽的,你有病吧。”
“嗯,我是有病,我的腎丟了。”錢不缺將自己的刀口展示給警察看。就看到警察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你是說你的腎被人割掉了?跟我回警察局一趟吧。”
“太好了,有車吧。”錢不缺以前對警察沒有好印象,就是他們打擊自己的俠義之心,讓自己心灰意冷,流落街頭。但是眼下自己還要養身體,警察局倒是一個不錯的去處。那裏有吃有喝有房,還有醫生。
錢不缺坐在警車車,感歎世事無常,白雲蒼狗。車子很快就在警察局停下,錢不缺一瘸一瘸的走進警局,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肯起來了。
“好了,需要問什麼就問吧,問完最好分一個單獨的房間。”
“姓名。”
“錢不缺。”
“性別。”
“男。”
“籍貫。”
“新疆天山¥%%#……&人。”
“來北京做什麼?”
“行俠仗義。”
“工作單位。”
“單位?北京街道上。”
“你的腎是怎麼回事?”
終於說到正事了,錢不缺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如何遇到柳依依,然後如何被割了腎丟棄在街道邊。說的是聲淚俱下,涕淚橫流,聞者無不哀痛,聽者俱都落淚啊。
“警察同誌,你們要為我做主啊,想我從天山萬裏迢迢,來到首都,為了報效國家,卻出師未捷腎先丟,一片忠心喂了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