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缺心虛的辯解道:“我清者自清。時間會證明一切。”
染塵不屑的笑了笑。錢不缺想起酒吧還要安排保安的事情,於是隨便把老鼠他們叫過來。老鼠是最早投靠錢不缺的,當然有理由在其他混混麵前趾高氣昂。
“我跟你們說,錢老大得過天山昆侖客的指點,打架那是祖師爺,我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才毅然的脫離了四海幫,加入了這個叫什麼來著?哦,對,不缺盟。”
“老鼠哥,以後還要多多關照啊,咱們又在一起了。”
“好說,好說,哎呀,錢老大來了。”一群混混連忙站成兩排等待錢不缺。
錢不缺眼光銳利,一掃就知道人是不是都來齊了,“怎麼還少一個?他做什麼去了?”
“老大,是小五,他老婆今天生孩子,去醫院了。”
這個理由很充分,錢不缺沒有辦法拒絕,“以後請假要跟我說,這次就算了。”
“今天開始,老鼠就是你們的經理,先進行一周的培訓。以後你們就都是飄染紅塵的員工。在公共場合不準說自己混社會,知道了嗎?”錢不缺說。
“知道了。”眾混混回答。
錢不缺正準備解散,卻發現他們的眼神看的自己的背後,很奇怪,回頭看到一臉冰冷的柳依依。
“錢不缺,你真不錯,這樣就把我的人都奪過去了。”
“話不能亂說,你的人我沒有碰,你的心我更沒有碰,咱倆也沒什麼關係。”錢不缺說著還大量著柳依依的身體,幾日不見,似乎更加凹凸有致啦。
“你就是錢不缺?”說話的是一個男青年。
錢不缺這才發現原來柳依依旁邊的那個男人是一起來的,他還以為是路人在看熱鬧呢?“你是哪鑽出來的?”
“我叫青銘。”男青年初看上去長的實在是普通,也不怪錢不缺忽視他,但是一開頭說話,竟然沉穩異常。
“青銘?哦,我知道你,你怎麼長成這樣啦?”錢不缺問。
“錢不缺,我沒有惡意,隻是昨晚林美是不是住在你那裏?”青銘問。
“是啊,那又怎麼樣?”錢不缺對於昨晚的事情還耿耿於懷,聽到這人就是青銘,頓時就將不滿轉移到了他身上。
“我想咱們需要找個地方好好談談。”青銘說。
“事無不可對人言,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趕緊說。”錢不缺說。
“你怕了?”青銘盯著錢不缺的眼睛說。
“屁話,小爺從天山上下來就從來沒有怕過人,你說去哪裏?”
“我看你的酒吧就不錯,咱們進去談。”青銘說。
錢不缺在自己的地盤當然不會示弱,將混混們交給老鼠,跟青銘走進酒吧。
青銘看到酒吧裏的染塵,眼睛一亮,說:“不知道這位美女怎麼稱呼?”
“這是我女朋友,名字嘛,你也不用知道,反正你也沒希望。”錢不缺不放過任何一個奚落對手的機會。
青銘卻是笑笑,不屑的看著錢不缺,一個這麼小家子的人自己竟然還親自過來,真是太看的起他了。
幾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錢不缺說:“好了,有什麼屁趕緊放完好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