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從不殺無名之輩!”廖南天冷哼一聲,收起了手,可寒墨沒有忽視的是,那隻手在收回去之後微微的顫抖。
“廖前輩,既然你不願殺我,為什麼不能救救城外的百姓?”寒墨一抱拳拜了下去。
廖南天剛單手直接撕裂寒墨的大地列天爪,向寒墨抓去,寒墨一手已經摸向靈戒,那裏有雷戰送給自己的救命法寶,就在這時,那隻大手卻生生停在了寒墨的頭頂上方,並沒有繼續抓下去。
“還是那句話,憑什麼?憑你這連真麵目都不敢顯露的人,還是憑那個毛頭小子?”廖南天淡淡的說道。看著又要發怒的寒墨繼續說道;“不錯的靈技,可惜還沒有修煉出火候,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寒墨剛欲站起來再打一場,卻被一旁的黃浦誌拉住。
“師傅,從長計議!”黃浦誌低聲說道。
“奉勸你們一句,這事不是你們能摻和的起的!滾吧!”
“想不到靈城城主竟是這樣的人,告辭!”黃浦誌拉著寒墨,冷冷的說道。
“不送!”看著離去的寒墨二人,廖南天臉上那股淡漠的表情緩緩消散掉,取而代之地是深深憂愁,良久,歎了口氣“無知呀!”
“阿誌,你剛為什麼要攔著我?”寒墨甩開黃浦誌的手冷冷地說道“憑借雷叔給你我的法寶,即使殺不死他,足可以給他重創!到時取他姓名易如反掌!”
“師傅,他一眼便能看出你的易容之術,非同小可。還有兩個問題,第一,剛才他為什麼沒有殺你,第二,他一直不跟我們正麵提城外災民的事,而是問了三個憑什麼!這其中一定有原因!”黃浦誌略有所思的說道。
“哼”寒墨答不出話來,隻能冷哼一聲來表示心頭的不忿。
看著寒墨的表情,黃浦誌繼續說道;“再說,師傅,殺了他你能命令士兵打開城門放災民進城嗎?即使能想辦法讓災民進城,可進城之後呢,如何安頓,吃哪?住哪?總不能如乞丐般行討吧!幾萬個乞丐,靈城會亂掉的!”
寒墨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是呀!黃浦誌所說句句在理,自己早應該想到,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現在怎麼如此嗜殺?
“師傅,這不怪你,你一心為城外災民,卻得不到解決辦法,太著急了而已!”黃浦誌似乎明白寒墨心中所想,安慰道。
“阿誌,這下該怎麼辦?”寒墨拍了拍亂糟糟的額頭問道。
“我們沒辦法,相信一個人肯定有辦法的!”黃浦誌心有成竹的說道。
“誰!”
“南宮紫雪!”
“哎呀,我怎麼把她給忘了,那個什麼,什麼,五日之後,靈城四方齋,哎呀,今天是第幾日了?”寒墨連忙問道。
“第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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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小墨兒,今日讓你見識見識大陸上將來風華絕代的人物!”聽著周圍破空聲響起,月殤緩緩的睜開了眼,看了眼身旁的假寒墨萬佰仟,略有所指地說道。
“既然都來了,也別藏著掖著了,都出來吧!”月殤一手提起假寒墨緩緩的飛上天空,大笑的說道。
“風老,您先請!”一個聲音自虛空處響起。
“嗬嗬,少宗主還是你先請吧”
“小子哪敢,風老,請!”
“嗬嗬,既然這樣,老夫不客氣了”說著話,一老者自虛空緩緩的走了出來,正是散聖風清之。
自風清之出來後,人頭攢動,風宗少宗主風閑,花宗花戀蝶,花彤,雪宗雪易寒,月宗的人先後而出。
“哈哈,想不到我月殤一把老骨頭了,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四宗年輕一輩齊聚,真是不枉此生了呀,靈士協會的呢?怎麼沒見人?”月殤大笑的說道。
“哈哈哈,月老頭,如你所願,我來了!”一聲大笑響起,再次自虛空走出一人。
“雷戰!”眾人一陣低呼。
“風老,怎麼靈士協會的雷戰來了,不是說派年輕一輩的嗎?”風閑在風清之的身後小心的問道。
“冷靜!”風清之畢竟是人老為精,稍稍的皺下眉頭之後又恢複了那副老態龍鍾的樣子。對著雷戰說道;“想不到靈士協會會長親自出馬,真是有勞了!”
“哈哈,我們靈士協會可比不上四宗,年輕一輩中拿不出好的人選,索性我就過來充充人數了!”雷戰笑著說道。
眾人對於雷戰的話自然嗤之以鼻。
風清之自然也是不滿,可不會如年輕一輩般表現出來,輕聲的咳嗽一聲之後說道;“既然來齊了,現在開始解決天門遺孤之事吧!”
眾人緩緩看向月殤的身後,那裏,假寒墨呆呆的立在那裏,眾人能感覺到他的恐懼。也不知道是萬佰仟裝出來的還是真的,總之,現在在眾人眼中,他已是天門遺孤——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