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煒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這學期因為考試時間晚而留在了學校。現在也成了撤離人員的一員。自己這組的五人,三男兩女,在校醫院裏為撤離收集藥物。
可是就在一個女生打開藥房的側門時,被早已等候多時感染體撲倒在地,一口咬住了脖子。然而感染體屢試不爽的手段這次碰到了硬碴,這碴是真硬,猛咬之下,感染體自己的牙都被磕掉了好幾顆。
見此危機,費煒眼疾手快,掄起近一米長的工業扳手敲在感染體肋下,將感染體掀翻在地。緊接著,他高舉扳手,一記力劈華山,刹那間,猩色祭舞,霜葉飄飛。當然,由於冬天衣服很厚,隻是外套上染了一層血跡。
可是,就在大家把藥物打包好後,剛走出校醫院,費煒就感到一陣頭暈眼花,再走兩步,就眼前一黑,從台階上滾了下來,暈倒在地。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與費煒同一組的另一個男生推了推眼鏡說到。
“啪”那個報信的男生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你學誰不好,要學楚大校,我們這裏可沒有肌肉大猩猩給你玩。”
“莫葳蕤!你想要幹什麼!”正當眾人的目光被費煒吸引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傳來了霍雪霽的怒斥。
隻見霍霽雪擋在莫葳蕤和費煒之間,而莫葳蕤握著剛剛獲得的三尺青鋒,灰色的大衣在寒冬的朔風中獵獵作響,當然隨風搖擺的還有他那雞窩般的頭發。
“大家都明白,這種突然暈倒意味著什麼。”莫葳蕤長劍直指費煒,“留著他對大家都是威脅。這種外星病毒就算是集合全世界的醫學力量也未必能解決,更何況我們現在缺醫少藥,他根本沒得救。”
“外星病毒嗎…”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陳俊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休想!”見莫葳蕤拔劍相向,霍雪霽也不甘示弱,光華閃過,深藍色的作戰服已經穿在了身上,金色的炮口也指向了莫葳蕤“我告訴你,保衛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是我的誓言,莫說他隻是”
“這一點也不好玩,我可不想為為一件我不喜歡的事賭上自己的健康福祉。”誰的身邊被放上了一個隨時爆炸的炸彈都會不爽的,即是這對於莫葳蕤而言可能隻是一個爆竹而已。
“要不然我們大家討論討論再說吧。”見到兩人稍微有電停頓,陳俊宇站出來當和事佬了。
“用所謂多數人的意見侵害少數人的合法權益,你知道這種行徑叫什麼嗎?這叫法西斯,希特勒就是被選舉出來的。”
“那看來真理隻能在大炮的射程之內了。”話音未落,莫葳蕤就選擇了動手,左手向前一揮,出手的卻不是超負荷,反倒是一記符文禁錮定住了霍雪霽,幽靈疾步和致命打擊同時開啟,莫葳蕤速度陡增,原來兩步有餘的距離被一步跨過。
霜華高舉,卻遲遲沒有落下。畢竟有些事說起來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符文禁錮隻有一秒的時間。莫葳蕤稍一愣神,霍雪霽就已經掙脫了禁錮,攬過莫葳蕤的胳膊,一記過肩摔就把莫葳蕤摔出了五米多遠。然後莫葳蕤又團成一團圓潤的離開了三米多。
長袖善舞,多資善賈,莫葳蕤雖然沒有學過格鬥,但是倚仗著係統提供的優秀屬性,莫葳蕤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躍起,戰意激增開啟,長劍一橫,眼神一凜,擺開架勢,一臉嚴肅地準備接招。
然後就看見一道深藍色的倩影劃過,疾風驟雨般的攻擊緊隨而至。
“啊,姐姐,我錯啦,別打啦。不許打臉,啊,我英俊的臉龐,啊,我飄逸的發型,那邊不能踢,會雞飛蛋打的啊!”剛才還霸氣側漏的莫葳蕤瞬間就被打得滿地打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