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生冷的把護士長推開,板著臉道:“抱歉了,我家陽少放話,他的腚,隻能讓裏麵的那位小護士看!針沒紮完之前,誰都不能進去!”
阿泰這麼一說,護士長眸光一閃,反倒是信了幾分。
院方安排到603照顧劉子陽的徐護士,這麼多天來,一直跟劉子陽眉來眼去,沒個正形,為這事兒,護士長幾天前來特地找小徐談過。
劉子陽是什麼人,全渝中有名的花花大少,有錢有權,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劉子陽這家夥,進了醫院也不老實,沒兩天,主意就打到了小徐這位年僅十八,偏偏長得漂亮,身段又好,人又有點悶騷的小女生身上,身為過來人,護士長能不提醒著點麼。
可惜,小徐跟劉子陽正打得火熱,郎情妾意,卿卿我我,身心都托付給了他,輕易是勸不動了。
尤其是這兩日,眼尖的護士長發現,小徐走路的時候,兩條細腿總不經意的往外撇,她這模樣,護士長一猜便知,她是被陽少給破瓜了。
眼下,這房門鎖得死死的,還站著個看起來凶神惡煞。形似門神的壯漢在這把門,說是給劉子陽打針,誰知道他倆在裏頭搞些什麼呢。
想起這裏,思維一直偏向保守的護士長搖了搖頭,輕聲歎息道:“誒,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放縱,太不懂得自愛了。”
發完感慨,護士長轉身離開,阿泰目不斜視,在門口負手而立,繼續兢兢業業的當著門神。
病房裏麵,劉子陽早已經被林雲嚇出一臉的汗,麵色蒼白無血。
此刻,劉子陽的腦袋上,正懸著一把軍用開路刀,明晃晃,寒光閃閃。
林雲臉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捏著刀柄,用開路刀貼著劉子陽的頭頂,像是在給他剃頭般,來來回回的蹭著,落了一地的頭發。
等到劉子陽的腦袋上禿了一大塊,冰冷的開路刀已經沒有任何阻隔的觸碰到他的頭皮時,林雲俯下腦袋,衝他笑笑,道:“我剛才說的那事兒,陽少考慮得咋樣了?”
此刻,林雲的笑容,在劉子陽看來,幾乎與死神的微笑差不多,恐怖,冰冷,陰森!
劉子陽吸了吸鼻子,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放低姿態,以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隻要你能放我一條生路,你剛才說的,我都答應!”
“都答應?”林雲微微一笑,抬起刀,輕輕的拍了拍劉子陽的腦袋,嘖嘖嘴道:“你說,我是該相信我手裏的刀,還是相信你的話呢?”
劉子陽嚇得雙腿發抖,說話也有點抖:“別……別動刀!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的助理,把我名下公司賬麵上的所有流動資金都……都轉到你的賬戶上!”
“你當老子是白癡?!”
林雲一腳把劉子陽踹翻在地,手起刀落,再度削斷劉子陽一根手指!
在劉子陽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林雲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低語道:“你把錢轉到我的賬戶,回頭打個電話到警察局,老子豈不是得上刑場吃花生米?!”
“你要是沒聽清老子剛才的話,我跟你重申一遍!老子要你把公司的所有流動資金捐給紅十字會,現在,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