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在床上,笑意嫣然,“爺,今個不讀書了?”
“不讀了……”徐淳淵悶悶地說。
“也不練武了?”
徐淳淵瞪向李倩,她今天是故意來壞他的好事嗎?“你不是要出府嗎?怎麼還不走?”
李倩托著腮,“小的想了想,又不太想出去了——”
初雪躲在床上,走不是,留也不是。李倩拿過衣架上徐淳淵的衣服,“爺,你不是要起床嗎?小欠子侍候您更衣。”
“不用了,有初雪就行,你出去吧。”
初雪從床上爬起,拉緊半開的衣襟,臉紅成熟蝦般:“爺,讓小欠子侍候你吧,奴婢下去了。”
忙忙穿了鞋跑了出去。
李倩哼了一聲,把衣服丟到徐淳淵頭上,“少爺,讓你用功讀書,你倒用功玩弄起女人來了,你還真是不改不務正業的頑性。”
徐淳淵又把衣服扔到李倩身上,惱火得很:“小欠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爺我房裏的丫頭,本來就是爺的女人,說什麼玩弄不玩弄的。你看我大哥,有妻有妾還有陪房的,我幹嘛得守身如玉,這公平嗎?何況初雪從小就跟著我,早就到了適婚的年齡,一直沒出這房,不就是遲早跟爺的人嗎?”
“既然你也有這心,行啊,她做不了你的妻,你把她納了做妾,給她一個名份,我自然不會多說一句。你們這些花心少爺,心癢癢著,就想玩弄身邊的丫環婢女,等膩了就一腳把人踢開,這算什麼?女人又不是你們男人的玩物。上回大少爺房裏的菊兒,被大少爺破了身子,又被大少奶奶當狐狸精趕了出去,結果投河死了,好好的一條人命便給你們給害沒了。天底下這樣的事多著,別人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但這一房裏的,我是管定了,沒名沒份的,你甭想沾她們的半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