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這才想起她的兩個婢女,添香擅於用毒,紅袖擅於輕功。紅袖除了輕功外,能吹一笛好曲。
這會兒,正好某一處傳來一陣琴聲,李倩略懂音律,前世學過一些音樂知識,今世老跟在徐淳淵後麵,又學了一些,加起來,也是不少的了。
她分辨出這是柳飄飄的琴聲,朝紅袖一點頭。紅袖會意,從長袖內拿出一支短笛吹奏起來,紅袖用真氣來吹,笛聲更加婉轉悠揚,聲雖低,卻清清晰晰傳入每一人耳中,與琴聲相和相奏,漸漸地,笛聲高亢,隱隱把琴聲鎮壓下來。
彈琴之人也不甘示弱,琴走高音,與笛聲分庭抗禮。
一時間琴低笛起,琴高笛落,竟分不出上下高低。
李倩得意不已,隨便派個婢女就能與柳飄飄決個不相上下,自已輕鬆坐看風雲,多瀟灑!
看來柳飄飄也不見得多有才嘛。
她漸漸嚐到了當爺的樂趣。
算算差不多了,李倩朝紅袖打了一個手勢。笛子戛然而止,琴聲還在彈個不停。
這時候,守門的小童上了來,“這位小姐,你怎麼自個進來了?”
添香哼了一聲:“難不成你要我家小姐站在你門前吹風?要是凍壞了我家小姐,你賠得起嗎?”
“但、但你們也不能就這樣進來……”
紅袖收回了笛子,反譏道:“你也沒說不能這樣進來啊?”
這會兒,管事的也來了,他仔細打量著李倩,搜尋腦海有沒有此女的記憶。添香身一閃,擋在李倩麵前,嬌蠻地喝道:“看什麼看,我家小姐是你們能隨便看的嗎?夫子沒教過你非禮勿視嗎?”
管事連忙道歉,“在下向姑娘陪罪了。在下並無惡意,隻是聽書童說姑娘與我家公子相識,想確認一下而已。”
李倩站了起來,落落大方地說:“既然水影榭不歡迎小女子,小女子走就是了。”領著紅袖與添香說走就走。
管事沒想到李倩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完全不按理出牌,心裏又猜不準李倩的身份,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竟沒了主意。
雅房裏頭的人終於出來了,看到李倩欲下樓,高聲叫住:“方才是姑娘奏樂嗎?還姑娘請留步!”
李倩回過頭,那人不就是楚懷英嗎?
看來,徐淳淵那死人也在裏麵風流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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