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淳淵拍著李倩的肩膀,一副哥倆好,悄悄地說:“第一次,總會害羞的,等晚上,初雪她們都睡了,咱們倆躲在被窩裏悄悄地說、詳細地說。”
李倩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平常口齒伶俐的口才,這會兒,一句話也駁不出來。
徐淳淵捏著李倩紅彤彤的臉蛋,水嫩柔滑,怎麼捏也捏不夠。他心中一蕩,情不自禁說:“小欠子,你若是女人就好了。”
李倩呆呆地望著他,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她是女人關他什麼事?
徐淳淵看著麵前絕色的容顏,那雙勾攝魄的翦水秋眸,心口陳滿許許多多的柔情蜜意,“你若是女人,爺就拿你開犖……”
李倩瞠目結舌當場,這、這玩笑、真的開大、太大了……
“瞧你那傻樣,爺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不成?”徐淳淵扇著玉扇,長笑聲起,瀟灑地離去。隻是,那笑聲少了幾份往日的灑脫。
李倩搔著頭,一片茫然,這個徐淳淵,玩笑開得越來越離譜,她也越來越看不懂他了。回身往房裏走去,卻見,初雪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她。
“初雪姐姐。”李倩喚了她一句。
初雪手中正端著一碟幹果,雙手緊緊攥著托盤,手指泛白:“方才,爺跟你說什麼了?”
李倩臉又紅了紅,“爺說去水影榭。”
初雪臉上如同罩上一片寒霜,冷得駭人,“爺去水影榭你臉紅什麼?小欠子,你要記住你的身份,別癡心妄想,若是被將軍知道你與少爺的事,小心你的小命。”
奇怪,什麼癡心狂想?初雪姐姐又猜她與徐淳淵玩斷背山了?
這些人,越來越奇怪了,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李倩悶悶地回到房裏,躺在床上,轉側難眠。被徐淳淵一鬧,初雪一說,心頭亂成一團糟,了無睡意。
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穿上鞋子,直奔浩少爺的皓月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