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喧囂塵世寧靜致遠(5)(1 / 3)

在漫長的有生之年,我們會選擇真誠與磊落——對反正總是要到來的生命終點,時刻保持一份坦然。這樣的危機感,這樣的“身後意識”,對於生命來說,沉重還是輕鬆?

早出晚歸,響應“聯合指揮部”的號召,興致勃勃地“轉戰”在一個個批鬥會場。

那天早晨,有個一字不識的老人叫住了急匆匆又要出門的青年,憂心忡忡地對他說:“男娃是該什麼事風光就幹什麼。可除了風光,還得想想自己幹的事虧心不虧心。出門前你問三回:幹下這事了,十年之後怕不怕見人,百年之後怕不怕見鬼?問三回心裏不犯嘀咕,就大膽幹去。”

這青年就是我的父親,這老人就是我的奶奶。

我的哲人一般的奶奶!正如她所料,恰恰是十年,所看被顛倒了的是非,又被顛倒過來。在撥亂反正的年代時問心無愧的父親無數次對我們提起這件事,無數次念叨這句話;我便在心裏無數次感激著一字不識的奶奶——她用極樸素的良知,感悟到了“身後”的事情。

藉這份認知,可以少幹很多日後追悔莫及的事情。把“身後”二字放在嘴裏嚼一嚼,並不比捶胸頓足、大哭一場多費力氣。

一部影片有這樣一幕:一位老人彌留之際,緊握著女兒的手:“我如果知道死亡會這樣突如其來,我一定善待所有的人。”

假如人們能常懷一種對生命的危機感,也許我們會少一些遺憾。你看踢加時賽的足球隊員,哪一個不是竭盡全力的拚命衝殺?因為他們非常清楚:一旦閃失,就會“突然死亡”。所以常揣著一份危機感。

67歲的愛迪生能夠從災難中找出“價值”,從頭再來,這種樂觀的態度,豁達的胸懷,不屈的鬥誌真讓人敬佩,願我們能從他身上學到些什麼。

1914年12月,大發明家托馬斯·愛迪生的實驗室在一場大火中化為灰燼。損失超過20萬美金,但事前卻隻投了23.8萬的保險,因為實驗室是鋼筋混凝土結構,按理說應是防火的。那個晚上,愛迪生一生的心血成果在蔚為壯觀的大火中付之一炬了。

大火最凶的當兒,愛迪生24歲的兒子查裏斯在濃煙和廢墟中發瘋似地尋找他父親。他最終找到了:愛迪生平靜地看著火勢,他的臉在火光搖曳中閃亮,他的白發在寒風中飄動著。

“我真為他難過,”查裏斯後來寫道,“他都67歲——不再年輕了——可眼下這一切都付諸東流了。”他看到我就嚷道:“查裏斯,你母親去哪兒了?去,快去把她找來,她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著這樣的場麵了。”第二天早上,愛迪生看著一片廢墟說道:“災難自有它的價值,瞧,這不,我們以前所有的謬誤過失都給大火燒了個一幹二淨,感謝上帝,這下我們又可以從頭再來了。”

火災剛過去三個星期,愛迪生就開始著手推出他的第一部留聲機。

心靈處方:

危機感促使我們給自己生活壓力,這樣才能活得更有價值。

信念

如果你隻要一文錢,你就隻能得到一文錢;如果你想要充滿喜悅和成功的人生,也同樣會得到。

在諾曼·卡曾斯所寫的《一個病理的解剖》一書中,描述了一個關於本世紀最偉大的大提琴家之一卡薩爾斯的故事。這是一則關於信念和更新的故事,我們都會從中得到啟示。

他們會麵的日子,恰在卡薩爾斯90大壽前不久。卡曾斯說,他實在不忍心看那老人所過的日子。他是那麼衰老,加上嚴重的關節炎,不得不讓人協助穿衣服。呼吸急促,看得出患有肺氣腫;走起路來巍巍顫顫,頭不時地往下顛;雙手有些腫脹,十根手指像鷹爪般地鉤曲著。從外表看來,他實在是老態龍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