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羌人驚恐不已！他們都聽不清華雄說什麼，畢竟他們隻是普通的牧民，可沒時間像羌人高層一樣去學漢話。
李歸從親衛的簇擁中走出樹林。“有何見教？”李歸冰冷的看著華雄。
華雄輕哼一聲，不屑的說到。“我西北人民軍軍長馬明馬將軍，令你們羌人速速歸降。否則你們就和樹林一起化成灰吧。”
李歸心頭一震，難道他們得天雷還能在樹林裏降下！“若我們歸降，馬家如何處置我們這一千羌兵？”
“殺漢民侮辱漢婦者，終生為奴贖罪，罪孽深重者格殺無論！無殺民、奸辱之罪者，為奴十年可歸羌地，表現好的可加入我西北人民軍。是生是死你們好自為之。”華雄不在言語，靜靜等待起來。
李歸聽完華雄的話，就回到樹林裏。
“族人們，他們要我們投降，不然就將樹林和我們一起毀掉。投降後必須要為奴十年，今後表現好就可以加入漢人的馬家軍。”
羌人又喜又悲，喜的是還有一條活路，終有一天還能回到家。可惜是要十年後才能回去，還好的是表現好可以加入馬家軍。他們不怕馬家騙他們，馬家的信譽遠揚西北一帶，羌人也是很信服馬家。
看著沉默的族人們，李歸忍不住一歎！還好他的部下，都被他嚴格約束，從沒有濫殺漢民、侮辱婦女。他平生最恨的是無顧殺戮，他最痛恨的是侮辱婦女。每當他的部下發生濫殺或奸汙的事，都讓他想起他父母那悲苦的宿命。凡是濫殺奸汙者，都被他亂棍重傷驅離。他的武藝和謀略在羌人裏都是數一數二的，但就是他太過嚴厲，最後他統領的部下也隻剩下一千淳樸的牧民。
“族人們，馬家有言：凡犯殺辜、奸汙者，終生為奴，或處死。還好我們來的匆忙都不曾犯下罪孽！”
羌人一陣慶幸，還好他們還沒來的急犯事。
“族人們，我決定要投降。夫人孩子還等著我，我必須活著回去。從今天起我不在是你們的頭人，我也不配再做你們的統領。”
驕傲無畏的羌人不甘心就這樣投降，向往自由、思念親人的羌人們，更不願忍受十年的奴役之苦。他們想反抗，那怕是死。可他們連敵人都沒靠近，他們的族人戰友們就已經躺倒了一地。那連綿的死神之音，讓他們深感絕望無力。那恐怖的天降雷霆，更讓自稱上天仆人的羌人崩潰心死。他們知道他們無法反抗，反抗也隻不過是自己死掉。如果能殺一一個也回本了，可他們連敵人都碰不到，這樣的死好讓他們感到不值得。他們已經沒有了勇氣，畢竟他們也不願就這樣死去，就這樣提前離開美好的人世。
“不，頭人，你永遠都是我們的統領。”
“頭人，我啊古達平生最敬服的就是頭人。”
“頭人，我們跟你一起投降了，希望有一天我們都能一起回到家鄉。”
“頭人…”
就算他要投降，眾人依舊敬服李歸。
“扔下兵器，我們走下去。我相信馬家不會虧待我們這些苦難人的！”
走…
李歸眾人一步一步的跟著華雄走下山坡。
馬明看到羌人空手走下來，他也是一陣欣喜。漢人羌人又如何，多少年前都是同一族類，多少年後也會是一家人。隻要是還有救的人，他都不會無顧去殺戮。
“好，李歸你們能放下武器我也是很高興。”
“馬將軍，我部一千人，從不濫殺從不奸汙，請馬將軍明查。”李歸急忙的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