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有令，速歸…”
一百公裏附近的先零羌牧民，急忙趕著牛羊反歸王部。
“這是怎麼了？突然又趕回去。”
“我不知道啊！可能又要開戰了吧。”
“什麼，又要打。上次都死了好幾萬人，鍾羌部都給滅了。”
“你們別吵，聽我說。聽說漢人殺進來，已經殺了我們好多人。”
“是啊！我也聽他們說，不論老幼還是女人都被漢人殺了。”
“什麼該死的漢羊，我們不去殺他們，他們已經該謝天謝地了，竟然還敢來。”
“該死啊，他們。這次我一定要生吃他們的肉。”
羌人為了給族人複仇憤怒的集結起來…
“違令著殺，不管他是人還是神。就算是三歲小兒，膽敢反抗就得殺。若誰做不到，放下槍現在就滾回去。”
“是軍長，保證完成任務…”
“殺…”但凡反抗不投降的羌人，全部被一槍射死。那怕是幾歲孩童隻要敢阻止反抗就是一槍，戰場上容不得仁慈，對於野蠻隻知戰鬥的民族，隻有殺服他們，他們才會怕，才會真正的臣服。
羌人投降後，西北軍也隻是取些牛羊做食物和挑選精良戰馬。投降的羌人就留在原地自行選擇，是臣服還是繼續抵抗。大多數投降的羌人，都呆在原地觀望。不加入羌軍，也不加入馬家軍。就算他們想加入也有心無力，死了一半最強壯的男人，羌人各部如今隻能自保。
先零羌部六萬多鐵騎彙聚一堂，人馬嘈雜之聲轟轟烈烈響雷一般，十幾裏都是密布羌人的帳篷。
六萬多強壯的西北蠻羌，那怕一眼望去，都能把人嚇掉膽。
山陽有肉騎著高大的戰馬，戰馬奔馳風如電閃。
羌王高舉狼牙棒，圍繞著數萬羌人奔馳。
“天神，天神…”羌王戰馬飛奔而過，羌人都爆出大聲的歡呼。
自稱上天仆人的羌人，彙聚了六萬最精悍的勇士。鋼刀鐵槍狼牙棒，揮舞天空破劃出無數聲驚天戰意。
此刻大軍，氣如猛虎，刀山火海亦可撲滅。
“看那邊，數萬族人的屍體鋪滿了草地。他們在看著我們，為什麼上天仆人的生命之火，會被如羊的漢人撲滅。他們流著淚在天國上看著我們，侮辱羌天的漢羊就在前邊。我要讓牛羊們知道，他們就是牛羊，隻有我們羌人才是羌天之士…”
“羌天…羌天…”聲震天地，氣流雲層都不安起來。四麵八方震蕩的戰意，草地上的鼠兔躲在深深地洞裏都陣陣發抖。
“這是？”聲浪滾燙長遠，讓二十裏外的馬明都感覺一陣壓抑。
“羌天…這是羌人在集結，估計他們馬上就會到了。”李歸一陣凝重到。
“羌天麼！天麼？有昭一日天也會被我們踩在腳下。”馬明回頭看著眾戰士們。
“羌人把我們當牛當羊，我們能認嗎？祖先從黃土高坡下來，奔波天下橫戰四野，如今以不知道多少千年萬年。今天就用我們的熱血和紅肉告訴羌人，誰才能活在這片土地上。”
馬明的聲音傳便一萬人的心底，戰士們一言不發沉默著握著長槍。他們要留著每一份精力，用盡全部的血力讓羌人提前回歸這片大地。
“出擊…”一萬西北軍戰士，不急不慢踏出營地。一門門火炮被推出去，兩百多門小炮被馬明放出來，一共五百門大小火炮將是此戰的先行者。
五百門火炮，一炮殺傷至少十人以上，一陣炮火就會有五千或一萬人倒下…沒有被炮轟過的你永遠不知道戰爭之神的可怕。
馬明回頭看了看歎息的李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