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布之上,唐都奮筆疾書,穿越後,唐都第一件事就是練好字,畢竟漢代字體和現在的簡體字,區別不小,很快一行行字,便顯露人前,談及驚訝,張寧兒的小嘴張得老大,不敢相信這一個個讀音,居然完全印證了‘詩’
“石室詩士施氏,嗜獅,誓食十獅。施氏時時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適市。氏視是十獅,恃矢勢,使是十獅逝世。氏拾是十獅屍,適石室。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試食是十獅。食時,始識是十獅,實十石獅屍。試釋是事。”
“妙!真是秒!”申培公咕嘟嘟喝了兩口酒,開口讚揚道。
“真不敢相信,這世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文章,簡直不可思議!”張寧兒撫了撫起伏不定的高聳,仍舊震驚的說道。
趙綰老臉陰沉,王煒更是麵如死灰,再看汲偃已經是狠狠的纂著拳頭,唐都悠然一笑,“司馬兄,想不到你這片刻功夫,便做出如此驚世駭俗之文章,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敢!承讓!”司馬相如同樣驚駭,不過更多的卻是羞澀。
“各位皆是儒林學子,想必詞意也無需解釋對吧。”唐都躬身施禮,此刻一顆坑神點再天空點亮。
“這分明就是你的詭計,司馬相如不可能如此,他本就是個口吃,不過是你幫襯而已。”王煒為自己和趙綰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長卿,居然王兄這麼質疑,不如你就與他爭論一番可好!”唐都悠然一笑,此刻蒼黃衣者悄然退下,卻讓唐都萬分警惕,因為在這個人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殺氣。
看見唐都的手有意無意的顯露四根手指,司馬相如自然會意,當下輕聲道:“今日王兄,蠻不講理,如我開口,汝有何說!”
四句話說出,鏗鏘有力,氣勢不卑不亢,王煒的瞳孔極速放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空自喃喃道:“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張坐的老臉同樣也是一黑,如果再幫襯著趙綰,恐怕會得罪天下儒生,當下也是一擺手召來婢女,“王公子的酒喝多了,扶他下去休息一下!”
趙綰一聲不吭的跪坐在座位上,不過張寧兒卻是毫不客氣的將書卷放置在其桌前,“趙先生,這首詩就請先生早晚耕讀,品嚐其中滋味。”
趙綰的老臉像是挨了一巴掌,卻沒辦法再說什麼,至此之後自己的聲名將會一落千丈,唐都,你給我等著,我必然饒不了你!
才子宴上,本該群英薈萃,如今被唐都攪合的眾人有些無力爭先,張坐同樣興趣全無,本來他是打算撮合張寧兒與汲偃,可如今完全被唐都攪合了。
“嗯,老頭子吃飽了也喝好了,就不在這叨繞了少侯爺,幼麟,能否請你陪老夫一程呢。”申培公晃晃蕩蕩的站起身來。
“諾!”唐都應喝一聲,攙扶起老頭子,眾人起身恭送。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門口,申培公一改常態,一雙老眼就這麼直勾勾盯著唐都的眼睛,“幼麟,不知老夫想求一卦如何?”
“申老,折煞小子了,您老要是手頭緊就別給卦金了,隻是別這麼看著我就好。”唐都被這老家夥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