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一臉笑意的給兩位將軍斟滿酒,“老將軍,不知我這酒怎樣?”
“不錯!”李廣點點頭,大加讚賞。
“幼麟啊,老程臉皮厚,你看這酒能給我拿一壇帶走不?放心這錢我給。”程不識老眼帶笑。
“這個沒問題,幼麟自幼仰慕兩位老前輩,況且我與兩位的公子算是摯交,這酒自然不會吝嗇。”唐都恭敬的說道。
程不識心中一喜,“如此就要謝謝幼麟了。”
“沒想到一壇酒,就把你收買了,真是沒見識。”李廣扁了扁嘴,不屑道。
“老李,今天是看在幼麟的麵子上,我不和你鬥,可你也別不識抬舉!”程不識老眼一瞪。
“咋地,你還要和我動手嗎?也不看看,當初是誰手把手手教你習武的?新兵蛋子。”李廣眼露寒光。
“兩位前輩,且聽我一言!”唐都一臉苦笑,看來兩個老家夥這是演戲演出了真火,居然不可自拔。
“是啊,父親,今天是幼麟酒樓開張的日子,動手多不好啊!”李當戶小聲的說道。
程大漢也同樣硬著頭皮勸自家老子,唐都見兩人氣勢稍緩,“前輩,昔日你們文鬥,仍不分勝負,不如我出一計,你們二位可以參考一下。”
“幼麟,快快說來,比什麼我也不會輸給這老小子。”李廣一愣,憤憤說道。
“這句話,同樣送給你,老不死的。”程不識沒好氣的白了李廣一眼。
“晚輩的家鄉,出現矛盾有一種解決方式,就是喝酒,既不傷和氣,又不會傷身體,所以今日晚輩鬥膽建議,程李兩家比鬥酒,如何?”唐都一擺手,桑弘羊又趕忙搬來八大壇酒,分別放置在程李兩家人的麵前。
濃鬱的酒香,隨著胖子將封蓋撕開的那一刻,席卷當場,李當戶和程大漢可是知道這酒是什麼滋味,眼下忍不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酒壇子。
李椒、李敢、程帝國、程萬歲,哪見過這陣仗,平時也就是背著自己的老子舀兩勺放到自己嘴裏,那味道和眼前的根本沒法比,四人忍不住隻吞吐沫。
“幼麟,這規矩你說一下吧!今天你做東,全聽你的。”李廣拍了拍麵前的大壇子。
“哪個敢壞了幼麟的規矩,老程我第一個就不饒了他!”程不識虎目一瞪,氣場強大。
“既然兩位讓我定這規矩,我就說一說!”唐都恭敬的說道,“程李兩家麵前有四壇酒!哪一家先喝完,就算哪一家贏,當然每次隻準一個人出戰。”
“幼麟哥哥,我也有份?”李敢興奮的跳了起來。
程帝國、程萬歲,同樣狂喜不已。
“當然有份,至於順序,還請兩位叔叔自行安排,結果就是看空壇子即可。”唐都笑道。
“幼麟,就讓我家這幾個小家夥先來,沒準,就已經不必老程我親自出馬了。”程不識哈哈一笑。
李廣拍案而起,“老程,你這分明是打我的臉!”
“你的臉,打一次又能怎地!”程不識分毫不讓。
李廣氣得老臉一黑,扭身看向身旁戰戰兢兢的李家小輩,“聽見你們程叔叔說的了吧,一會兒,你們先上,哪個輸掉了,就別怪老子拿你們試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