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果然卑鄙,果然狡詐!”王康暗罵,張望雖然不與自己有目光接觸,可現在看似無意的舉動,則是已經明確暗示。
時間二更,地點住處,當然乃是用暗殺的手段。
酒席進行很久才散去,雖然意猶未盡,但不少人已經跌到了桌子底下,就地休息,杯盤狼藉,實在無法想象這居然是正規的宴席。
唐都被董酒與唐蒙兩人架著離開,渾身酒氣衝天,讓老董忍不住抱怨,“小友啊,不是董某說你,雖然年輕,可也不能喝這麼多酒。”
“不喝這麼多,又怎麼能讓他們安心呢?”唐都發出一聲冷笑,低聲說道。
董酒也是精明之人,雙目微微放大,“難不成他們還準備對我們動手?”
“有這個可能,狐狸的尾巴總要露出來的。”唐都目光深邃。
“大哥,你放心,有我在這,哪個敢動你,我第一個就開了他腦殼!”唐蒙狠狠的說道。
“不可聲張,記得大哥,經常和你說的那句話嗎?”唐都反問但。
“這個,”矬子揉了揉腦袋,“大哥平日裏教育太多,不知道,大哥說的是哪句?”
“欲擒故縱!”唐都淡淡的說道,“另外通知北鬥小隊潛伏在夜郎王寢宮左右,一但有變故,即可將夜郎王帶出,務必要保證,不得傷害。”
“知道了,大哥。”唐蒙點了點頭,眼中閃現興奮。
“小友,難不成想劫持夜郎王,反製西南夷?”董酒心頭一驚。
“董大人,恐怕事情不會想你想得那麼簡單。”唐都嘴角掀起,宴席之上,他已經是用了窺心符籙,至於王康與張望的貓膩之事,也算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好,需要我通知青衣水軍嗎?”董酒試探著問道,畢竟宴席上,水軍也算是沒有丟人,讓董酒生出一絲好感。
“不要打草驚蛇,這些人不敢貿然對你們發動攻擊,他們的目標隻是我。”唐都說道。
“那要不要我派人保護?”董酒連忙問道。
“不必,唐蒙一人足矣,”見董酒仍舊有些不放心,唐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有防算無防,已經搶占先機了,隻要董大人陪我演好這場戲就行!”
董酒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唐蒙則是尋了這個空擋,消失到黑暗之中。
唐都的舉動以及形成,完全被暗地裏的探子彙報給了王康,王康陰沉的老臉,終於是露出一絲獰笑。
“王兄,為何發笑?”劉忙狐疑得問道。
“劉兄,有所不知,你看席間那漢室禦使唐都,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不僅搓了你我二人的麵子,更是殘殺了你手下的愛將,此仇今天便能得嚐。”王康雙目閃爍寒光,說出的話,也分外冰冷。
“王兄,也算我一份,不殺那唐都小兒,難解我心頭之恨!”劉忙狠狠的說道。
“當然,怎麼少了劉兄呢,”王康嘴角掀起,“隻不過,不知道這會兒,這位禦使大人有沒有死在溫柔鄉,還未嚐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