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我們的公主居然這麼狠心。”旁邊的婢女附和道。
“這也不能怪公主,你看少侯爺,呸呸……你看那張坐,那般惡心模樣,如果我是公主也早該這樣了。”婢女憤憤說道。
“小點聲,聽說最近呂三虎正惡仆,居然色膽包天,將主意打到了郡主身上,妄圖霸占整個張家,現在張家的男丁全部都聽從他的吩咐。”一個婢女見四下無人,低聲說道。
“恩,我還聽說,呂三虎放出話來,隻要郡主同意,以後這個張家由他照應,不會讓任何人欺負。”
“那樣,我們是不是也不再過擔驚受怕的日子。”
“可郡主待我們不薄啊。”一個婢女怯怯說道。
“你別忘了,如果不是南宮侯府,我們怎麼會成現在這樣,又有哪位姐妹,沒有受到過張坐這個登徒子的欺辱。”說著,這個婢女,一臉恨意,兩條淚線從眼角滑落。
一眾婢女沉默下來,因為這個婢女說得,她們每個人都經曆過,可她們不敢反抗,一旦反抗,張坐便會變本加厲的報複她們,後果如何淒慘,她們不敢回想。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破落的柴門被一腳踢開,兩扇門頁直接拍砸在地上,濺起無數塵土,“各位小姑娘不必擔心,隻要由我呂三爺在這裏,誰也不能動彈你們分毫,”一個消瘦如同竹竿一般,佝僂的身影,緩步而來,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當然隻要你們將三爺我伺候舒服了。”
跟著呂三虎一並進來的,乃是曾經張坐麾下無惡不作的狗腿子,當然還有見事不好轉投呂三虎的家丁,此刻這些人緊緊的跟著呂三虎,目光肆意的盯著那些受驚的婢女。
“三爺,你看,這郡主已經是您的囊中之物,你看這些婢女能否分給兄弟們?”一個粗壯的漢子舔了舔發幹的嘴唇,躬身說道。
“放心,隻要你們真心跟著三爺幹,女人,金錢,美酒少不了你們的。”呂三虎一聲怪笑,“不過,這其中有幾個通房丫頭,你們可不許給三爺搶。”
“這個您放心,您挑剩下的,賞給兄弟們,就行。”這狗腿子奉承的說道。
不過這馬屁拍得呂三虎極為順暢,當下也是大搖大擺的向著裏麵走去,旁若無人。
“呂三虎,你不得亂來!”婢女之中,自然也有郡主張寧兒的貼身侍女,“郡主,正在休息,還請呂總管不得無禮擅入。”
說到底,一介女流,這婢女自然不敢與呂三虎硬碰硬。
呂三虎一怔,緊接著一陣怪笑,“嘖嘖,休息哪?休息好啊,正好,三爺我也累了,一並休息了。”
“你!”貼身侍女臉色漲紅,沒想到,平日裏低聲下氣的狗腿子,此刻居然如此放肆無禮,“呂三虎,你你別忘了,怎麼南宮侯可就在長安,此刻乃是太皇太後身邊的紅人,你敢對她的親生女兒下毒手,難道你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