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這點沒說錯!”唐都讚同,“那你知不知道,冒充新娘和我拜堂會有怎樣的報應?會不會是假戲真做呢?”
說著唐都的目光,仿佛欣賞一般的盯著香露。
“要殺就殺!”香露漲紅臉頰。
“抱歉,辣手摧花這事,我幹不出來,”唐都歎了一口氣,“不過這麼大罪過,自然不會輕饒,這段時間,你就在夜郎這裏好好休息,不過你要聽話哦,否則,我不辣手,不代表其他人不會。”
“你!”香露惡毒的看著唐都,卻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隻能任憑唐都用手將自己高高拎起,推開門戶出去。
按照禮數,唐都為巴蜀西南兩地的最高指揮官,每日清晨所有官員如無必要之事,必須在堂前聽命,雖然是新婚,但所有人生怕會因此失了禮數,所以還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了房屋前。
李當戶與程大漢兩人由於昨天被唐都罵的狗血噴頭,所以自然不敢在居於首位,而張望與董酒兩人更是老奸巨猾,所以這個出頭鳥的位置直接就推給矬子。
緊閉的門戶突然開啟,一眾文武剛想請安,忽然瞥見此刻的唐都衣裝得體,唯獨手上拎著一道人影,眾人蒙蔽在當場,從來沒見哪位能從喜房中往外拎人的,而且這位明顯也不是墨小染。
“大哥,這小娘子是?”別人怕,可唐蒙不在意這個。
“哦,這個是昨夜進來的刺客,現在已經被我抓了。”唐都掂了下手中的香露淡然說道。
“刺客?”矬子一怔,緊接著轉過身去看向李當戶二人,“昨天你們怎麼向我保證的,怎麼會又出現刺客!”
“這,我們怎麼知道……”李當戶撇了撇嘴。
程大漢也撓著腦袋,“我們雖然遠走,可卻沒離開院子,而且幼麟整宿也沒離開房間,很明顯這個人,一直就在屋中!”
程大漢雖然和李當戶半斤八兩,不過突然腦子裏來了靈光,既然詆毀不掉,那麼索性就直接禍水東引。
一眾西南兵將,人人心驚膽戰,他們可真怕矬子這尊煞神會控製不住自己,那到時候,挨上一棍子,那也是白揍!
“算了,唐蒙,這事怪不到西南諸王,想來又是閩越小國埋下的。”唐都擺了擺手。
一眾西南兵將感恩戴德,“還是太上閑人明鑒啊,我等必然要為您淘一個說法!”
“要我看,這個刺客不如用來祭旗!”一個西南將軍站起身影,“用她的鮮血,最好不過!”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無論這個人是不是閩越派來的,都會被認定是,沒有一個人會質疑。
聽到有人建議拿自己祭旗,香露也是掙紮了幾下,可無奈,自己已經被唐都捆成個粽子,就連嘴巴也被封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祭旗?”唐都輕咦了一聲,“拿這麼好的妹子祭旗,你們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如果真的打算祭旗,那麼就拿出你們的血性,砍下閩越國王的腦袋!我相信,那才是最好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