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一怔,馬上抓住她手腕,診了一下脈,笑道:“騙人也得分清對象,不知道我是神醫啊。”
“你是治療咽喉症的大夫,還懂婦科啊。”左羚鄙視道。
“我一法通萬法通。”
況且說著,就把左羚壓在身下,左羚奮力一振,又把他按在床上:“我說不行就不行。”
況且冷笑:“我說行就行。”
他伸手就把左羚已經淩亂的衣服的帶子解開了,趁左羚慌張護著前胸時,又把她外麵的衣服向後翻卷,頓時把左羚的兩隻手纏繞住了。
左羚兩臂用力一回,卻又轉了過來。
兩人都是臉上潮紅,左羚更是氣喘籲籲。況且倒是沒想到左羚力氣有這麼大,也許是潛力爆發吧。
此時兩人都不說話了,況且抓住左羚一條玉臂,就把已經鬆開的外衣脫掉一半,如法炮製,另一邊的衣服也脫落下來,他手順勢向後,把左羚抹胸的衣帶解開,頓時,左羚赤裸豐滿的上半身袒露眼前。
左羚眼睛裏充血,也不顧自己春光大泄,用力按著況且的肩膀,不想讓他得逞。
況且也不反抗,卻趁勢用雙手在她後麵把她的褲子脫掉一半。
左羚又羞又急,急忙提上褲子,況且借機翻身,把她壓在身上。
“冤家,你就是我的冤家。”左羚不反抗了,一邊喘著氣,一邊流淚泣道。
“不是冤家不聚頭。”況且神情堅定。
左羚兩手攤開,任他所為,一副認命的架勢,美眸中不停滾落淚水。
況且驀然停手:“你究竟怎麼了,要是真這麼討厭我,我馬上就走。”
“你走吧,走了就永遠別再來了。”左羚怒道。
況且說不出話了,雖說他早就信奉一條哲理:永遠不要跟女人講道理,可是他覺得左羚不是那種女人,而是巾幗不讓須眉的豪傑,跟她不但可以講道理,而且可以講大道理。可是,今天的事把這一切都顛覆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究竟想讓我怎麼做?”況且此時情欲之念已經沒了,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般消失在空中。
他都想哭了,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啊?
“我……我不想怎麼樣,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跟我無關。”左羚抓過仍在一邊的衣服,蓋在身上。
況且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不思不想,也不說話。
“怎麼了,你怎麼了?”左羚坐起來,俯身看著他。
“沒怎麼。”況且有些光火。
“哼,這就生氣了,你自己怎麼做的不知道啊,現在還好意思生我的氣,你還是男人不?”左羚也生氣起來。
況且心中一陣冰冷,他站起身,抻平身上衣服,一言不發,向外麵走去。
“你……”
左羚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張開紅潤豐滿的嘴,想要叫住他,可是忽然整個人被一種無力感吞噬了,她什麼也沒做,隻是呆呆絕望地看著況且走出去。
她整個人如同失去了魂兒一般,成了一具泥塑的人。
況且走出大門,順手關好,然後向外麵走去。
“怎麼了?”
蕭妮兒正領著二丫在院子裏閑逛,見他出來,麵色慘淡,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急忙上前問道。
“沒事,走吧,回去吧。”況且有氣無力。
“大壞蛋,你是不是又惹小姐生氣了?”二丫露出憤怒的表情。
“嗯,是的,我是大壞蛋嘛。”況且勉強擠出笑容,摸摸二丫的頭。
他低頭一路走出左羚的住宅,蕭妮兒問了他兩次,他也不回答,蕭妮兒也不敢再問了。
兩人還是按照來時的路線一路回到了家,況且脫去外衣,就拿來一壇子酒,倒到一個碗裏,大口喝起來。
“到底怎麼了,你說句話啊?”蕭妮兒急的都快瘋了,眼淚也流了出來。
“我說了,沒怎麼,沒怎麼就是沒怎麼。”況且火冒三丈,大聲囔道。
蕭妮兒上下左右地看他一會,忽然笑了:“你不會是又被她給……強暴了吧?她難道真喜歡這口味,這可不好。”
“你瞎想什麼啊。”況且煩躁道。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在蕭妮兒鍥而不舍、再三詢問下,況且把跟左羚之間發生的事都說了,甚至連兩人肉搏的細節也沒隱瞞。
“怎麼會這樣啊,她可是天天想你都想瘋了,見麵了怎麼會是這樣?”蕭妮兒也墜入五裏雲霧中。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況且埋怨道。
蕭妮兒也陷入沉思,她萬沒想到左羚會這樣對待況且,這可跟她以前認識的左羚簡直不是一個人。
其中一定有原因,但原因究竟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