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生意為媒情難舍(1 / 2)

祁不語也是一樣不敢看那個小姑娘,慕容嫣然也就是罵幾句,小姑娘的那跟斷情絲就沒那麼可以了。他隻好賠著笑臉繼續解釋道:“金山銀山也有花空的時候,當初帶的再多,這麼多年過去了,哪還有剩下的,不然我們也不會被逼的向海盜下手搶錢,那些海盜可都是亡命徒,那個是好相與的?”

“這也不是理由,這些年,我們每年也都給你們在海外的人輸送金銀,即便你們不做這黑吃黑的事,也不會餓著。你們分明就是不耐寂寞,想要擴大自己的影響,這已經有悖先帝的遺訓。”慕容嫣然怒道。

她說的先帝自然就是建文帝,別的皇帝除了太祖皇帝其餘的都是偽帝,帝位不合法。

她真正生氣的不是祁不語他們在海外幹黑吃黑的事,而是他們的手伸的太長了,連內陸的事也想插一杠子,當初的規矩定得一清二楚,到了海外,一切由君王組織負責,到了內陸,一切都聽勤王派的調遣。

其實君王組織隻是勤王派在海外的分支機構,這些年雙向發展,漸漸已經有從分支獨立出來的跡象,不過他們仍然有所節製,還是遵從當年建文帝的遺訓,在這一點上跟勤王派還是保持嚴格的一致。

“我們也沒有管內陸的事,我此番來隻是協調我們雙方的行動,再者說了我也派人去向公子請示了,老爺子那邊也派人稟報了,現在在等他們最後的旨意。”祁不語辯解道。

“你這是拿著上麵的旨意壓我嗎?”慕容儼然麵色如霜。

她知道所謂的公子就是況且,老爺子就是況鍾,當初還是她親自組織人把況鍾轉移到海外的,她自己則是踏遍了江南找尋況且的蹤跡,最後在鳳陽找到了,還跟空空道門、護祖派的人一番死戰,顯然是護主有功。

不過這等事連她的徒弟都不知道,隻是知道況且是師傅想要保護的人,為什麼,她不知道,問也問不出來。

“豈敢,豈敢。”祁不語見慕容嫣然麵色雖然竣厲,氣勢明顯軟了幾分,也就順勢說軟話。

兩人也是第一次見麵,隻是相互之間聞名久矣,內陸的慕容嫣然、海外的祁不語,都是勤王派和君王組織裏的王牌人物。

“你們是吃準了老爺子跟公子都是心慈手軟的人,隻要求他們,他們就會放手。”慕容嫣然悻悻然道。

她真正擔心的並不是如何處置鄭家兩兄弟,而是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海外的君王組織有坐大的嫌疑,他們現在名義上擁戴老爺子,以後又會做出什麼?

這些才是最令人惱怒的事情。

至於鄭家此時不過一群羔羊,手上的財物也都交了出來,隻剩下一些盤纏還有婦人們的頭麵首飾,慕容嫣然也就不過為己甚了,鄭家在江南的店鋪、田地,這些也都是一大筆財富,而且得來容易,她更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不過這筆保護費拿的也不是很輕鬆,昨天,他們就遭遇到幾撥凶狠的攻擊,好在他們此番帶來的人手都是精銳,斬殺了幾路人馬,自己卻無一損傷,但這隻是剛開始,以後會更加凶險難測。

凶險、死人這些慕容嫣然都不怕,隻是一想到自己是在為了保護鄭家人拚命,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才是她跟祁不語大吵大鬧的緣故。

小君和周鼎成依然沒有返回的意思,繼續尾隨著鄭家,以不變應萬變,隻是他們的目標不再是鄭家兄弟,而是隱身在遠處的古絕戶。

當初小君逃亡時,古絕戶讓他吃了個大虧,小君可是記仇的人,當時沒有機會報仇,此時有了良機,哪裏肯就此放過。

隻是古絕戶滑溜無比,小君幾次快要接近他時,古絕戶不知怎麼就覺察到了,馬上溜走,然後等察覺不到危險時又回來了。

小君很有耐心,他沒有貿然向古絕戶動手,而是找尋一擊必殺的機會。對付這種逃跑高手,若是一擊不能殺死他,就可能讓他跑掉。

小君這次是鐵了心要把古絕戶的腦袋留下,所以他也是小心再小心,沒有絕對把握前,寧可放棄也不出手。

“這孫子凶名昭著,以為真是什麼凶人呢,不料是個膽小鬼。”周鼎成罵道。

他也幫著小君堵截過古絕戶幾次,可惜都被古絕戶溜掉了。

“別擔心,他是被你們的幾個前輩高手嚇著了,不敢太靠前,等過幾天,形勢再混亂些,他就會忍不住動手了,那時候就是咱們砍他腦袋的時候。”

小君倒是不急,蹺著二郎腿坐在一個店鋪的房頂上。

“他還能跑過你嗎?”周鼎成納悶道。

“不是他能不能跑過我的問題,而是一旦動手,我怕引起那幾個護祖派高手的注意,他們會向我動手,那時候古絕戶就有逃跑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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