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左文祥還禮笑道。
“自從上次跟況兄弟一別,還以為幾年裏很難見到了,咱們可是真有緣分啊。左兄就不用說了,咱們可是經常見麵喝酒的,這次我這席酒就是給況兄弟、蕭姑娘接風洗塵,也給左兄一家三人壓驚。”
“多謝大人。”蕭妮兒聽到向知府提到了她,也隻好上前謝過。
“別客氣,說起來咱們當年可是經常聚會的,一切恍如昨日。”向文暉也不禁回憶起從前了。
“要是能回到那時候,就是讓我變成個窮光蛋都願意。”左文祥很是沉痛地道。
“左兄也不必太消沉了,一次小挫折而已,貴府雖說有些損失也不過是皮毛而已,未傷筋骨,何須在意,很快就可以重振家業。”向知府勸道。
“不是財產上的損失,而是人心上的損失,無可估量啊。”左文祥歎息道。
“人心聚散無常,就看你這個當族長的怎麼聚合了。我相信文祥兄的能力,還有一雙佳兒女在你身後助力,有什麼可犯愁的,再說了,況兄弟也不是外人嘛。哈哈。”向文暉意味深長地笑道。
正說著,裏麵鶯鶯燕燕地出來一堆人,卻是一群丫環擁著向文暉的一妻三妾出來,相見之下,況且恨不得躲到地縫裏去,他最怕見這四個婦人了,當初可是把他猥褻的很慘,差點讓他患上女人恐懼症。
四個婦人見到況且也是臉上潮紅,既有驚喜又帶著羞澀,還有許多不易察覺的神情,欲露還藏。
左羚、蕭妮兒對這方麵的事都是特別敏感,也都覺出了些什麼,卻又不知內幕,隻好在心裏狐疑、糾結。
左文祥、左東閣經常來這裏吃酒,跟向文暉的妻妾也不陌生,向文暉的四個孩子出生時,左家可都送出了大禮。
“見過況公子。”
“況公子好。”
向文暉的四個妻妾都上前跟況且見過,一個個還都有些羞答答的,那姿態跟她們的年歲很是不符。
“不敢當,見過夫人們。”況且此時也隻好硬撐著還禮。
“況公子真是神人啊,多虧了您,我們都生下兒女了。”向知府的妻子笑道,眼睛還不由自主地往況且身上某個地方掃了一眼,心裏道:那玩意真神啊,不然憑老向,這輩子就別想有兒女了。
“就是,要不是況公子給老爺的神藥,我們也不會成功懷孕啊。”向知府的第一個妾室笑道,眼睛也跟那位夫人一樣,弄得況且都想用雙手捂住了。
什麼神藥啊,還是那玩意神,那東西才是神藥啊。這位如夫人心裏美滋滋想著,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左羚和蕭妮兒狐疑地互視一眼,都感覺這四個夫人有些奇怪,眼神更是蹊蹺,卻也不知其所以然。
向文暉倒是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笑道:“各位,閑話少說,咱們還是入席吧,今天的菜品、酒品可是我親自一個個挑選定下來的,雖說咱們這地方並無什麼美食美酒,權當是本人的一番心意吧。”
大家聽了他的話,這才入席坐定。
向文暉身邊是四個妻妾,對麵坐著的卻是況且,然後左麵蕭妮兒右麵左羚再左麵是左東閣,再右麵是左文祥,這種排坐法當然不符合禮法,卻因為有蕭妮兒跟左羚的緣故,也無法排的更好,好在左文祥父子跟況且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並不講究座次安排。
向知府倒是刻意要把況且當作主賓,這次宴請的主要對象也是他,左文祥父子不過是陪客而已。
向知府把酒在手,笑道:“咱們都是老朋友,俗套話我就都免了。不過這次左兄家裏的事,我是負疚在心啊,真是失職,作為地方父母官,左兄家裏發生那麼大的事,我竟然懵然無知,罪過啊罪過。我這杯酒一是給左兄壓驚,二就是賠罪了。”
左文祥急忙站起道:“不敢當,萬萬使不得,一家子關起門來的事外人哪裏能知道,大人縱然洞察入微,也不可能越過圍牆看到我家裏發生的事。”
況且也笑道:“就是,在下還動用了好多力量,連中山王府的人在這裏天天查探,也是一點風聲都沒聽到,此事絕對跟大人無關。”
向知府要的就是這句話,他總覺得練達寧好不容易交給他一個差事,他卻辦砸了,心裏忐忑不安,況且既然這樣說,回去也一定會在練達寧麵前為他美言,他也就沒責任了。這也是他今天請客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