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吧因為我們的轟動紛紛變的混亂起來,“別跑,死雜種……”我在這混亂的人群中穿梭著,也正是這樣的混亂我才有機會安全的逃出酒吧。
在逃出酒吧之前,我清楚的聽到後麵那些追趕我的人發出的罵喊,似乎他們為了抓住我還把酒瓶子亂扔砸到了無辜的人身上。
我跑了估計有400多米的樣子才在旁邊的電線杆上靠了起來,我呼吸的急促,氣喘籲籲了半天,最後拿出手機出來,撥打出陳瑤的電話。
祈禱著她能像我一樣安穩的跑了出來,一個電話沒接,我就打第二個電話,第二個電話沒接我就打第三個,每打一個電話我的心就越不安。
我害怕,害怕她沒有像我一樣安穩的跑了出來,再打了第五個電話之後,她的電話依然沒有人接通,我失措了,真的失措了,一臉憤恨的坐倒在了地上,雙手無比用力的錘著地麵,大喊著:“陳瑤……”
我不敢想象她被那些人抓住的場景,我痛恨著,沒有理由的痛恨著自己,雙手抱著自己的頭大哭起來,“你到底在哪裏啊!”
“陳瑤,你到底在哪裏啊!”
“我在這裏。”
我驚愕了,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回複的我,驚愕了,我慢慢的放下抱著頭的手,抬起頭,那丟了魂的眼珠就好像再次有了生機一樣,我沒有一點的怠慢直接站了起來,把麵前的陳瑤抱了起來,死死的抱著,我敲打著她的後背,嘴角哽咽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我了,你真的嚇死我了。”
她安撫著我,就像撫摸孩子一樣的安慰著我,輕拍著我的後背,她微笑著說道:“我沒事。”
聽到她的這句話,我才把她給放開,但手還是抓著她的胳膊,仔細檢查著她,她的腳受傷了,有一層磨脫皮的血痕,我盯著她那受傷的腳看了半天,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眼神中的擔心,連忙說道:“沒事,隻是磨掉了一層皮。”然後往後麵退了退。
我拉過她的身子,把身上的外套直接套在她身上,然後用力把她抱了起來,不準備讓她在亂跑,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她和我扯弄了半天想從我身上下去,我一直不讓,沒有辦法,隻能被我這樣抱著走了起來。
我把她抱到那鬧市的街頭才把她放下來,然後拉著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朝著我的住處開去。
打開門,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對著她說要她不要亂走,她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我吐了吐舌頭,說著:“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我幫她找來碘酒,棉簽,和紗布,輕輕地幫她處理著傷口,她表情有點吃痛但還是可以忍住,弄完一切之後,我便幫她弄來一壺熱茶給她,讓她暖暖身子。
這個夜晚,她也不想多說什麼,隻是帶著她的那份苦衷安穩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