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夜晚,我們兩個人來到老味道,一進去,就朝裏麵最豪華的包間走去,點了一桌子的菜式,想吃他卻一直阻止著我。
“到底是誰啊?這麼久還不來。”我拿出一根牙簽就這樣叼著。
等待之間,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連忙接通電話,裝著一副龜孫子的樣子說著:“你來了啊姐,是,是。”
掛了電話,我一臉黑的瞪著他,“你大爺的,孫子,你怎麼把你姐給叫來了?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他聳了聳肩膀,無奈道:“這不我姐剛好在這裏出差,聽我爸說好像她是來這裏舉辦什麼藝術大會,這不有時間嗎,就把她給叫過來了。”
“你小子……”我已經對麵前的楠木無話可說了,想打也沒用,想罵也多餘。
我無奈的搖著頭坐在椅子上,很快,包間的大門就被打開了,隻見一個穿著極其時尚的服裝而且麵容十分美的女人出現在我們麵前,許墨穿著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散發著她那令人畏懼的女強人氣勢。
許墨一進來,楠木這小子立刻孫子似的上去迎接她,“姐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盼來了。”
許墨瞪了他一眼,然後冷哼道:“起開。”
她坐在我的對麵,楠木坐在我的旁邊,我勉強的擠出一點點微笑對著許墨說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她的語氣不冷不熱。
我把楠木抓到了桌子底下,說道:“孫子,你他媽故意的是吧,故意把她給找來整我的是不是?”
“真沒有哥,我是真的想要幫你,你不是缺錢嗎,現在除了找我姐,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既然我幫你把人找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隻能這樣了……”
我對著他嘰裏咕嚕的罵了起來,許墨突然發出一聲喊道:“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半天什麼呢?是不是又在說我壞話?”
“沒有,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說姐你的壞話,我發誓,發誓。”
我對著楠木這孫子做了一個鄙視動作,真的打心裏鄙視這孫子,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最怕許墨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倔強、太死板。一但事情沒達到她的意願她就會和那個人死磕到底。
“我知道你不敢,他就說不定。”許墨直接把眼睛瞪著我。
我把眼睛對著她瞪了過去,“放心,我沒有罵你,我才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罵一個內分泌失調的女人。”
“你內分泌失調,你全家才內分泌失調,死雷浩,這麼久沒打你,皮又癢了是吧?”
她的架勢很是虎,似乎準備脫下自己腳下的高跟鞋就和我大幹起來。這就是她,許墨,一個永遠都不對頭的女人。
雖然在學校她總是被別人稱為xxx女神,但我看來,她就是個母老虎,一個女神經病,而且是從沒吃過藥沒事亂發病的女病人,病的不輕。
“你來啊,母老虎,我還怕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