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帶你回家。”
笑了,她終於開心的笑了,我抱著微笑的她離開了天台。
打開502的門,我把她放在床上,她似乎已經睡著了,但是她額頭的餘溫還是這樣的火熱,滾燙。
我幫她脫下外套,和那已經濕的牛仔褲,然後把輩子給她蓋上。
我不知道她家裏到底有沒有藥,我不想去發太多時間去無腦尋找,隻好跑到自己的家中拿來一點退燒藥給她吃下去,我原以這樣就可以鬆懈離開的時候,她突然使動著自己的雙手亂動起來,急切的喊著:“爺爺,爺爺。”
“不要走,你不要走。”她的話語中帶著絕望。
讓原本準備離開的我停下了前進步伐,走到她旁邊抓著她的手安慰道:“不走,爺爺不會走。”
“爺爺,要走把我給帶走,我真的不想在這裏,真的不想,這裏沒有家,沒有馨兒的家。”
“馨兒乖,爺爺就在這,馨兒有家,家就在這裏。”我快崩潰了,因為我現在居然要去以一個老爺爺的口氣去安慰一個缺少溫暖的姑娘,我覺得非常的狗血,因為這樣狗血的劇情隻會在電視劇裏麵出現,但是我沒想到這樣的劇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以她爺爺的口氣安慰了她半天,半天後她終於笑了,笑的很自然,笑的很純粹,帶著這種純粹的笑容睡著了。
她終於安穩的睡著了,她這樣睡著,我瞬間感覺鬆了口氣,我看了看床上的她,我好似可以想象,顏新成那樣一副慈愛的笑臉,是那樣的溫暖,是那樣的給人暖心。
而顏佳馨是那樣想需要溫暖,比我更需要溫暖更需要愛,我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自己那為數不多的溫暖分享給她。
關了她房間的門,我就坐在沙發上安靜的抽起一根煙。
桌子上,一個沒有蓋好的光碟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把目光轉移看了過去,發現碟上寫著三個清新的大字,顏新成。
我伸出手把光碟拿過來看了看,然後帶著一種的好奇想法,把光碟放進了DVD裏麵。
不一會兒,電視機就出現了一個老人的畫麵,這個老人是那樣的和藹,是那樣的慈祥,這應該就是他爺爺,顏新成。
顏新成拿著吉他,一臉笑意的彈著,彈著一首我沒聽過的伴奏,我就這樣安靜的聽著,聽著他把這首曲子彈完,不得不說,這首曲子真的太好聽了,可以說是我聽過最好聽的一首旋律。
這首曲子應該還沒有發行過,就如同《最純粹的溫柔》這首歌那樣,但是它卻要比《最純粹的溫柔》更加好聽,更加的令人暖心,哪怕這隻是一首沒有歌詞的旋律。
如果這樣一首曲子能夠被發行,我想:肯定能轟動整個音樂圈,因為這首曲子真的有著這樣一種吸引人再聽下去的魔力。
我把光碟再一次放進了DVD裏麵,再一次認真的聽了起來,哪怕隻能在光碟中聽到這首旋律,我都覺得是享受。
聽著,聽著,我就不自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