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喧嘩聲還沒有讓我們完全進入那個想去歌唱的狀態,隻是平淡的拿著酒杯輕喝著,直到唐蕭把這樣一個男人請上舞台的時候,我們的心緒才隨之波動起來。
唐蕭站在舞台上,拿著話筒,一臉暖心的笑意說著:“今天是一個歡呼的日子,歡迎大家來到零度釋放自己的本能、快樂,這個夜晚我將有請我們的靈魂歌手上台為我們唱上一首充滿靈魂波動的歌曲,大家歡呼起來......”
這個男人,紮著小辮子,那一臉的胡渣在燈光下是這樣的明顯,也就是這樣一個人,讓我和顏佳馨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居然會在這裏......他怎麼會在這裏。”顏佳馨一臉不敢相信的指著舞台上的男人,而我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男人。
陸柏言,他居然會在這裏,而且會在零度的舞台上出現。
他拿著話筒,一臉認真的站在舞台中央,酒吧的燈光全部指向他所站的地方,他就如同這個舞台的真正天王一樣,哪怕沒有出聲,都讓著這麼多歡呼的人變得越來越安靜。
旋律終於響了起來,是這樣的熟悉,《最純粹的溫柔》居然是這首歌,當陸柏言開口唱出這第一句歌詞的時候,我再一次觸動起來,隨著他的節奏,跟隨著他的音樂,慢慢的進入那靈魂般的世界。
……你是否看見我最真實的脆弱,又是否給了我那最純粹的溫柔……
這首歌,這首完全充滿著讓人靈魂觸動的歌曲,在這樣一個歌手麵前才能得以完整,就好比武俠裏麵的高手,不是他去選擇一把無上鋒利的劍,而是由那一把絕世好劍去選擇他......也隻有他能完完整整的駕馭這首歌。
當陸柏言以一種淡然的方式收尾後,全場表現出的不是那預想的歡呼,而是那如同高三教室一樣的安靜,這個安靜的同時,我清楚聽到了一個掌聲,這是酒吧裏麵的第一個掌聲。
從我後麵響起來的,是許墨拍的,許墨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很是肯定的給了陸柏言掌聲......這個掌聲有著巨大的蝴蝶效應,帶動著我、帶動著顏佳馨、也帶動著酒吧所有安靜聽他歌唱的男人女人。
陸柏言以一種天王的姿勢站在舞台上,舉起一隻手,另一隻手拿著話筒大喊著,用著他那富有磁性了嗓音說道:“誰願意和我同台來唱上一首歌。”
再唱的人再次歡呼的叫喊著,“我來,我來。”
“......”
陸柏言觀看著,選取著,而這時,唐蕭走到我的旁邊,對我說道:“這人不錯吧,想上去唱唱嗎。”
我點著頭,很是高興的答應了唐蕭的話,看了看顏佳馨,顏佳馨對我說道:“去吧。”
我舉著手,對著舞台上麵大喊:“我來。”
很想,我真的很想和他能同台唱首歌,一想到當初他在音樂噴泉的那種豪放,那種灑脫,就深深的讓我內心觸動不以。
陸柏言拿著話筒指著我,大喊著:“e 兄弟。”
我穿過人群,直接跨上那光亮閃爍的舞台,他很是激情的踩動著,踩在舞台的地板上,拿過一隻話筒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