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酒吧,大門是打開的,我一走進去就被裏麵的一切給驚詫了,看著這一地的碎瓶子和那被完全弄壞的音樂設備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此刻的場景。
而吧台的座位上,陸柏言手裏拿著一把已經斷了所有弦的吉他一臉苦悶的坐在那裏。
我走上前去對著他詢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酒吧會被砸,唐蕭呢?他人哪裏去了?”
“他被他爸帶走了。”
“帶走了?”
“恩,剛被帶走的。”
我頓時無語,原以為是唐蕭在外麵招惹了別人而受到的報複,居然是他爸做的……
而陸柏言臉上還有著明顯的紫色淤青,應該是剛才想幫助唐蕭而受傷的……我很是無奈地在旁邊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坐下來我給就了陸柏言一根煙,他卻根本沒有抽下去的想法,而是起身後對我說道:“你在這裏幫我看著吉他,我再去看看酒吧裏麵哪裏還有完好的設備。”
“恩。”
一會兒後,當他回到座位上時,我又對他詢問起來:“怎麼樣,裏麵的東西還好嗎。”
“情況還算好,沒有什麼太多的破損,但是想要複原肯定要一筆不小的資金。”
我點了點頭,對著陸柏言又說道:“唐蕭他爸到底什麼人,怎麼想著來砸自己兒子的酒吧,而且還無緣無故把自己兒子打上一頓。”
“他爸就是那唐氏集團的老總,唐天,這不,到衡陽來投資嗎,所以就有機會來這裏了……而且一來就是把自己兒子打了一頓。”
沒想到唐蕭還真的是老唐家的人,電視上的唐天笑容是那樣的自然親和,沒想到在教育方麵是這樣的暴力,又是打又是砸。
在沉默半天後我對著陸柏言再次說道:“那酒吧怎麼辦?我們在這等唐蕭回來?”
陸柏言搖了搖頭說道:“回來,他還有個毛線機會回來,看他老爸那來勢洶洶的架勢,我估計他肯定被關在小黑屋裏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被打的?”
“唐蕭原本打電話給我說他要跑路了,要我來幫他管理好酒吧,我還以為他逗我玩的,就跑到酒吧來找他……剛一進來就碰到唐蕭和他老爸,他老爸直接帶了幾個人在酒吧堵他,我見架勢不對,就給你打了電話想要你來幫忙,然後就是這個情況了。”
對於陸柏言所說的情況我也大致了解了,看來唐蕭真的是沒有機會回來了,當我們兩人在想改怎麼辦的時候,陸柏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唐蕭的電話,唐蕭的電話來的挺是時候......一接通,陸柏言就急切地詢問道:“兄弟,你還活著啊,我以為你被你爸打死了。”
“福大命大,打不死。”
“你現在在哪裏?還有機會回來嗎?”
唐蕭一聲哀歎,說道:“誰知道呢,現在我爸直接把我給軟禁在了酒店,叫了幾個人在外麵守著,估計想逃出來是沒有可能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要讓你爸把你當犯人一樣關著。”
唐蕭又是一聲哀歎,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當初我爸為了讓我和齊毅的女兒成婚,我不肯,就從家裏逃了出來,而就是因為我逃跑這個事情,我們家和齊毅所在一起開展的一個項目遭到終止......齊毅跟我爸說:說我太不懂分寸,除非我願意回來把這個婚給結了,不然以後齊毅就和我們唐氏斷絕所有的關係......反正我不管,哪怕現在我被抓了,我還是不會和齊琪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