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任何猶豫,借著唐蕭的力就被他拉了上來,一上來,他就直接把我帶進了廁所,一頓喘息後,他才對我們說道:“真有你們的,能找到這裏來。”
我也沒跟唐蕭廢話,而是直接對著他說道:“哥們,情況還好嗎?”
“還好,死不了,對了兄弟你們到底是過來做什麼的啊。”
我洗了個臉,然後用著一種很低的語氣把所有事情給唐蕭說了起來。
唐蕭最後也是很明了的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我們:“歸屬權不屬於我,當初我預料到我爸肯定會對我手下的產業進行打壓,所以我特地把酒吧的歸屬權轉讓了出去……”
說著,唐蕭就把戴在手上的那塊手表交給了我,對著我又說道:“拿著這塊表去薰衣草甜品店,找袁優,酒吧歸屬權在他那裏,去找他……一定要把零度發展好,那是我這輩子的夢想,一定要。”
聽了唐蕭的話,我楞然了一下,最後沒有再說什麼。
為了讓我不冒任何風險地走出去,他讓我先躲在廁所裏,一會兒後,我就清楚地聽到了他在房間內發出大喊聲,我打開點小空隙觀看發現,唐蕭正用死的方式相逼著這幾個保鏢,說他想出去走走,透透氣,最後奈何不住唐蕭的蠻橫,這個保鏢還是同意讓他出去走走了……
為了防止唐蕭開溜,三個保鏢一起跟著他走了出去,聽到他們開門出走的聲音,我等了一會兒,也終於走了出去。
出了酒店,我就立刻對著陸柏言打起了電話,在一頓等待後終於接通了。
“雷浩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
我很是肯定地告訴他說道:“辦成了,我叫到唐蕭了,而且我也知道了酒吧的歸屬權是屬於誰的了。”
“是誰。”
“薰衣草甜品店的老板,袁優。”
結束了陸柏言的通話,我就開始在約定好的地方等起了他,當他來到我的麵前時候,樣子極其的狼狽,我想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直接對我說了一句:“別問,哥盡力了。”
看著這樣子的他我也沒有繼續發笑,而是攔起了一台出租車,坐車去了薰衣草甜品店。
來到這個甜品店門口,我又看到了一個身影,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裏麵,是陽薰,她居然來到了這裏。
陸柏言見我發楞又說道:“看什麼啊,看美女啊,別看了,先進去找到袁優。”
我立刻跟上陸柏言的腳步,走進了薰衣草甜品店,還是和當初來的一樣,伴奏著音樂。
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匆匆進來,而是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那個正帶著假麵彈唱的男人。
“唱的不錯嗎這哥們。”
“他就是袁優。”我對著身邊的陸柏言回了一句,陸柏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們兩沒有衝上去對袁優說什麼,而是等著他把這首歌唱完,才對著他喊道:“袁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