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言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就朝著門口走去,這一走到門口,我就與許久未見的齊軒來了一個對視,他似乎沒有想和我說太多的心思,而我也沒有想過去與他交談什麼。
可是當一個男人從我麵前走過時,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出現在我腦海,唐天與齊軒兩人微笑地走了過去,當我準備踏步繼續往前麵走時,唐天往後麵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把頭轉了過去,看著唐天的背影與眼神,我想起了那天在蒸水河旁與我和顏佳馨有說有笑的中年人,原來是他!
一頓楞然後,我立刻回過神往外麵跑去,攔起一輛出租車,坐在出租車上,我一直打著袁優的電話,可是電話卻是一直關機狀態。
距離婚禮開始的時間隻有一個小時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尋找袁優,隻能去甜品店賭一把,來到甜品店,我給了司機車費馬上就跑了下去。
店內,一副被整理的形式,我再次走進,隻見袁優背著個包坐在椅子上,他的麵前還擺放著那張紅色的請帖,他表情愁然地抽著煙,煙灰缸裏麵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根煙蒂了,我連忙走上前去把他的煙搶掉,然後拉起他說道:“別抽了,跟我走。”
他直接打開我的手,然後把麵前的請帖直接撕掉,表情很堅決的對我說道:“我不去,因為我不想受冷嘲熱諷。”
看到此刻的袁優,我終於忍無可忍的對著他再次打了一拳,“你他媽的真是個混蛋。”
袁優被我一拳打到在了地上,吃痛地說道:“你憑什麼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對,我沒資格,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像娘們一樣的逃避,總是以逃避的方式去麵對自己的感情,懦弱到連去見她最後一麵給她最後的祝福都不敢去而悲哀......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說著我朝著袁優再一次打了過去,袁優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們兩人進行了一場真正的廝打,對,我就是想打,真的想用拳頭把他打醒,把陽薰這些日子受的苦和傷以這種方式告訴與他。
我們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在甜品店內廝打了不知道多久,當我們兩人拳頭要打到對方的臉上時,那個被我放在口袋裏麵的假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出來,麵具的中間,那一條很是明顯的裂痕吸引了我們兩所有的目光,兩個人的拳頭都定格在了空中,誰也沒有再一次打過去。
他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拳頭,顫抖地蹲了下來,抓著那個假麵,我連忙搶過,當著他的麵再一次把這個假麵給完全撕碎,然後丟了下去,那撕碎的假麵掉落在滿是玻璃碎片的地板上,我用力一踩,雙眼憤恨地對著他說道:“現在,我撕碎了你的假麵,我要你真正的認清自己,認清自己到底該做什麼,袁優,我要你老實告訴我。”
袁優哭了,雙手使勁敲打著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根本不顧地上的碎片到底會把自己的雙手紮成什麼樣子,他一邊敲打一邊大喊起來,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我喜歡她,我真的喜歡她,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