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7點,我們一直坐在依依的房間內幹坐著,直到房間的門從外麵被打開,我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隻見於菲和許墨表情很是複雜地走了進來,我連忙走上前去對著於菲問道:“怎麼樣了?”
於菲搖了搖頭,這一表情直接把她們這一下午的合作失敗體現在了臉上,陸柏言走到許墨的麵前,許墨對著他哀歎了一聲,陸柏言表情也變得沉重起來,我們幾人走到醫院門口,陳瑤照看著依依,坐在椅子上,許墨才對著我們說道:“場地別人不肯租用給我們,無論我說了高出場地費用多少倍的價格,他就是不肯出租,這一次我真的沒轍了。”
許墨表情上根本沒有看到任何的喜悅,對於她來說這樣一次的談判失敗看起來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遇到的挫折,陸柏言把許墨拉了過來,把她靠在自己的懷裏,揉了揉她的頭,許墨是真的累了,我想:如果現在不是醫院的椅子上,而是在家裏的大床上,她肯定會立刻安然地睡了下去。
我看向於菲,她的麵色也有點無奈,我對著她問道:“你不是說有辦法嗎?難道你朋友不賣你麵子?”
於菲搖了搖頭說道:“我原本以為那個表演場地所有權還是在他那裏,可是他告訴我,在昨天的時候,場地已經被別人給買去了,而我和許墨卻是去找到那個擁有場地的人,他卻說什麼都不願意租用場地給我們。”
“那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難道不可以在其他的地方展開演唱會了嗎?我記得在深圳可是有著很多表演場地。”
“是有很多,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可是許墨已經在提前一天把所有場地宣傳單和票什麼都準備好了,如果全部取消的話,對於楠笙可是一個極大的損失,而且也會讓楠笙的名譽在本地受到挫傷,而且現在的我們也根本沒有時間去尋找那樣一個大型的演唱場地,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做印刷宣傳,現在我們隻能盡可能的去和對方交談,要對方無論如何都要把場地借給我們。”
於菲臉上突然多了一份誓不罷休的堅定,而她此刻的堅定卻是讓我覺得她好像改變了不少一樣,哪怕她總是會用著一副微笑的表情對著我們所有人,讓我們所有人都把她當做一個較弱的女孩,可是誰會想到她居然會有著這樣的堅持......她不僅僅是想去幫許墨,更是想能夠好好地做著一件事情。
我下意識地對著她笑了笑,她突然對著我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從美國回來讓我覺得更加地勇敢了,更加努力地想去做某一件事情。”
“因為我想用能利用的時間做好每一件事情,不讓自己後悔什麼,在你們有困難的時間裏,我想幫助你們每一個人,盡最大的努力去幫助......好了,我有點餓了,我們去吃飯吧,好久沒來這個地方了,想去看看這裏的夜景,嚐嚐這裏的美食。”
許墨也從陸柏言的身上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對著我們說道:“你們先去吧,我暫時還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