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菲和莫雲對著我點了點頭,我開始有點情緒抽然的沉默起來,我對著她們說道:“讓我和她說說話可以嗎?”
兩個女人對著我點了點頭,這才把房間的空閑位置讓了出來,她們一走,我這才在顏佳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那純淨、那暖心的微笑,哪怕是在山上為我擋住那致命一刀後,她還是微笑的對著我說著,希望我好好地活下去。
我拉起她的收,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臉上,撫摸著,我對著她哽咽地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你不希望聽我說對不起,可是我真的隻剩下這三個字能與你去訴說,我真的是一個混蛋,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罵我是無賴,罵的沒錯,我無賴到居然需要你用生命去保護我,保護我這個混蛋,你知道嗎,越想到這裏,我就越痛恨我自己,為什麼我要傷害你,讓你傷痕累累......我真希望你可以打我一頓,把我往死裏麵去打一頓都可以,打的我在病房上躺不起來都沒關係。”
我真的希望她可以起來,起來打我,可是,她真的會如願的起來嗎,或許隻是我抱著那很難去實現的想法所做的一絲幻想。
現在,我就隻想靜靜地看著她,守著她,守著這個被我傷痕累累卻依然微笑的女人,她真的很美。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來觀看我和顏佳馨的人有許多,梅姨來的時候,直接哭著對我打上了一巴掌,那一把掌直接把我的練打的通紅起來,她對著我罵起了痛心的話語,她怪我,怪我為什麼連最基本的約定都沒有去做到。
在梅姨的心裏,顏佳馨就是女兒一樣,雖然不是親生的,不過感情卻勝似於親生的,她是第一個認同我和顏佳馨再一起的人,也是她第一個相信我,才把顏佳馨托付於我的長輩,可是我卻連這個最基本的要求都沒有做到,沒有照顧好她。
所以,我放下了自己那所謂的狗屁尊嚴,直接在梅姨麵前跪了下來,祈求著梅姨不要在去傷心,我不奢求她可以原諒我,因為連我自己都不可以原諒我自己。
梅姨走了,過了幾日後,又來了些許人,許墨和陸柏言聽到我們出事,也立刻從深圳趕了過來,陳瑤從北京連夜坐飛機趕了過來,連在外度假的楠木和蔣可都從國外趕了回來,來到我的身邊,要我可以淡然開心點。
我強忍著歡笑對著他們,也使自己能夠開心一點。
又過了一日,病房再一次被打開,齊軒一臉黑的從病房外走了進來,他一走進來就對著剛站起來準備給顏佳馨開窗的我打了一拳,很是用力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直接被打在了地上,他用手指著我罵道:“你給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很想這一拳打死你,你他們的從現在開始就給我裏師妹遠一點,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你這個讓我恨不得直接掐碎的畜生。”
我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的血,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與齊軒同一水平對視著:“我也恨我自己,我也恨不得受了那一刀的人是我你知道嗎。”
“你給我滾,現在就滾。”齊軒越說越激動起來。
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心情,“滾你大爺,我告訴你,除非我親眼看著她醒來,不然我是一步都不會從她麵前離開的,無論是誰,都別想讓我從她身邊離開,哪怕是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