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首狂放的歌曲在我和陸柏言的口中肆無忌憚地唱了出來,而我們台下,那歡呼的人群正用著屬於他們的方式為我們呐喊著、舞動著。
我已經是滿身大汗,我的喉嚨和身心在這一次的釋放後,似乎有了一種全新的觸動,我把麥克風交給了我周邊的人,跟陸柏言做了一個手勢,我就朝著櫃台走去。
一坐下來,酒保就對著我說道:“老板,沒想到你居然也有著這樣一種激情。”
“因為這才是人內心的真正釋放,有時候,我們被一些不必要的枷鎖給拴住,但是,一旦這枷鎖被解開後,內心的那種渴望也會慢慢的展現出來。”
酒保大致聽懂了我的涵義,點了點頭又說道:“老板,實在沒有想到,昨天夜晚你居然會和一個女人喝酒喝到爛醉如泥,而且會喝的酒精中毒,昨天你喝倒的那一刻,真的讓我們所有人都嚇死了。”
“一個女人?”我眉頭頓時緊鎖起來,追問道:“我和一個女人喝酒?”
“是啊,一個美的讓人不敢直視的短發女人。”
我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短發女人,短發女人,我抓著酒保的手,對著他追問起來,“我說了什麼,我昨天說了什麼?快,快告訴我......”
酒保被我的舉動弄得嚇了一跳,緊張道:“你說你愛她,愛到最深處的愛。”
我慢慢把自己的手放開,展現出一種很是不知所措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我愛她,我還愛她。”
酒保放下手中的酒杯,隨後對我又說道:“昨天,也是那位小姐讓我打電話給120的,還對我說,要我別把她的事情說出去,可是,我看到老板你和她昨天居然有著那樣的傾訴,我想:你們兩肯定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因此,我還是決定把這個事情告訴於你。”
我對著酒保反問起來,“她還說了什麼嗎?”
“她說:她恨你,已經恨到了骨子裏,她質問著你的一些什麼我倒是沒有聽清楚,不過,在問你的時候,你已經倒下了,我說:老板,如果你真的還對這個女人有著深厚的感情的話,再去找她,我認為她一定會和你在一起的,因為這樣深厚的感情是不會隨意的就被忘懷掉的。”
我搖了搖頭,無奈起來,“有些時候,事情不是想想就那麼簡單了,她也要訂婚了,或許是最美的新娘,而我能做的,或許隻能去祝福著她。”
我問酒保要了兩杯酒,而他也成了我這個夜晚最好訴說的夥伴,我不知道顏佳馨是否會在這個夜裏繼續的來喝上一杯,可能是我內心的渴望,希望她可以過來,我想和她說說話,就簡單的說兩句,可能這樣就足夠了。
她沒有來,這個夜晚,她還是沒有過來,而我也跟著陸柏言肆無忌憚地再唱了兩首歌以後,就再一次醉倒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家的大床上,那外麵的天氣下著小雨,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間,已經是早上7點05分了,我洗了臉,刷了牙,就來到陳瑤家門口敲了敲門,門一下子就從裏麵被打開了,她穿著睡衣,手裏還拿著牙刷,一嘴的牙膏泡沫在嘴上,我在她家坐了一下,她忙活完後才走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