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我也像他這樣,感受著自己最愛的人從自己身邊離去,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無能,我沒有能力可以去把於菲給救了下來,也沒有能力可以讓顏佳馨,在當初可以不為我的事情而四處蹦波。
我很是複雜地喝了一口放在我麵前的咖啡,看了看窗外這有點陰暗的天氣,似乎,整個藍天都因為著馬輝的哭泣而不自覺地落下了淚,或許,會馬上落下傾盆大雨。
是啊,他們是無辜的,他們這些人隻是我們這些高層所辦事的一些傀儡,又或者說是一些可以棄爾丟著、用而放著的可憐棋子,他們沒有能力去參與到我們的競爭中,但卻在我們的競爭中受到了無形的傷害。
今天隻是一個馬輝,而接下來,到底會有多少人像著馬輝因為,而讓身邊的人遭受傷害,我不清楚張明邱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事情,隻能確定,他最愛的人離開,永遠的離開了。
而我當初,告訴著他,要他在私下去與張明邱做著周旋,看來,實在是我太過異想天開,他們沒有能力,在麵前和自己有著絕對差距的人麵前,他們就如同當初的我那樣,沒有任何能力,因為所作所為,在他們的眼裏,隻不過不想做卻可以所以完成的事情,而我們卻要為這這樣的事情,拚上不知道多少的努力。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差距,也是人之間的間隔,原本,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應該存在什麼地位上的偏差,但卻是在一種種不能去言語的欲望上,人心發生了偏移,讓有些人會選擇踩著別人的身體走上更高的途徑,也正是這種欲望,才產生了人與人之間的間隔。
如今的他,隻是楠笙集團的一個小處長,而當初的我,不也是從緣起的一個小處長做起,然後有著時間的摩擦,和他人的幫助,才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或許,在很多更高地位的人眼中,我這並不算什麼,而在一下和我有著些間距的人心裏,我是他們所期盼達到的高度。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把目光從窗戶外抽了回來,然後放在馬輝身上,他已經拿起手提包準備離開,而在我的麵前,還有著他所留下的資料還有一個信封,毋庸置疑,這是他的辭職信,我轉過身叫住他,“等等。”
他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雙目沒有絲毫希望地看著我,我對著他終於說了起來,“這一次事情上,我幫你,但我不需要你對我做到多麼樣的服從,因為人與人都是相對的,既然我選擇了幫你,那到未來的某天也有著需要你幫忙的時候。”
馬輝聽了我這一句話,很是感動地看著我,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從咖啡廳走了出去。
他一走,我就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把辭職信撕碎丟進了垃圾桶,這才從咖啡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