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也納待了已經有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裏,在林遲的帶領下,我去了許許多多的地方,但是卻沒有在這些地方看到顏佳馨的身影。
“雷兄弟,我有一個想法。”
我和林遲坐在快餐店裏麵,他已經剪了一個幹淨的短發,人也精神了許多。
我看向於他,放下了手上的筷子,問道:“什麼想法?”
他思緒了一段時間,然後說道:“這段時間,聽了你和顏佳馨的故事,我就有著一個想法,把你們的經曆以說故事的方式,讓更多的人知道,在維也納的網站上連載,這樣,也能幫你更容易的找到她……當然了,如果影響力不錯,我想:試著把你的故事寫成一本書,不知道你同意嗎。”
林遲說完後,我麵帶微笑地對他點了點頭,“這個可以有。”
“既然這樣,那就可以早點實施!”
在有了我的同意之後,林遲立刻就開始了編寫起來,不得不說,他非常之有想象力,而我也隻是和他普普通通地說一說,他就能用著自己地想象力去寫出那種如同現實生活真實存在的人與物。
每天下午,臨近黃昏的這段時間,往往是林遲拿著吉他去外彈唱的一個習慣,也是他為了獲得生計的一個方式。
沒法抽身的他,隻能由我拿著他的吉他來到外麵去彈唱,好在我有著一點吉他基礎,有陸柏言的教導,讓我有著勇氣去拿起這把吉他到外彈唱。
我和林遲不同,他有著屬於他的固定場地,而我如果要在那裏彈唱隻會是模仿著他的風格……我一路的尋找,想找到一個適合我的地方。
黃昏也漸漸地要被黑夜替代,而我終於在月光出現的這刻找到了一個屬於我的地方。
我拿起吉他,坐在斯蒂芬大教堂的門口,這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這些天一直在看的這首樂譜,是陸柏言發給我的新歌樂譜,《純天然》。
而就是有著這一首歌,讓我可以在這個教堂這裏彈唱著自己需要表達的、感慨的。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我感覺到了自己的雙手觸碰在琴弦上的那種不受控製,就好像它們有著自己的思維一樣,隨意、自由的彈動著。
我感受到,周圍似乎有了越來越多的人在觀賞著我,而在這周圍,我聽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似乎在說著一種完全吻合的字詞來配合著我的彈奏。
我的心感受的很清楚,這是個女人的聲音,漸漸地,配合之聲越來越多起來,當我彈奏完這最後一個音符,結束的這瞬間,我聽到了周圍響起的那連綿不斷的掌聲。
睜開眼,我看見林遲站在我的麵前,他驚歎地對著我說道:“雷兄弟,你太厲害了,你和剛才那個美麗女人似乎就是靈魂一體一樣,兩個人沒有一方停頓,如此的默契。”
“一個女人?”我向著林遲反問起來。
“是啊,一個如同夢幻般的短發女人。”
這一瞬間,我的大腦突然浮現出許許多多的畫麵,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環視著這周圍一切,有花、有草、有為我圍觀的人群、更有著那存在著心目中純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