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七點多鍾,昏迷青年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由於房間裏住的都是輕傷員,他們或去吃早點了,或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房間裏就剩下他和歐陽玉兩個人。
“哥,你醒了。”守在病床前的歐陽玉佯裝成開心激動的說。
“你叫我哥?”昏迷青年驚疑的問。
“嗯、嗯”歐陽玉狂點頭。
“我好像不認識你。”
“表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表妹歐陽玉,”歐陽玉緊緊的抓住男青年的手晃動著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對了,我是誰,我怎麼全都想不起來了,”昏迷青年雙手按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思想。
“表哥,你不會失憶了吧!你出了車禍,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夜了,”歐陽玉趴在他的懷裏大哭,她想擠出幾滴眼淚來配合這個故事場景,可是怎麼也哭不出來,母親的病有錢救治了,是她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事情,她都想大笑三天,哪裏有心思哭呢?於是她努力想象那些悲傷電影的故事情節來打動自己,她想到了電影《羅馬假日》中的公主和男記者分手的一刻,她有點傷心,但是沒有哭出來,她想到了電影《東方不敗》中東方不敗墜崖和令狐衝訣別的一刻,就更加傷心了,她想到了《泰坦尼克號》中的羅絲和傑克在大海中生離死別的一幕,她的眼淚立刻嘩嘩嘩的留了出來。
“玉兒,你別哭,你別哭,”昏迷青年拍著歐陽玉的肩膀安慰她。
歐陽玉趴在青年懷裏想著電影情節一個勁地哭,她想如果自己哭的久一點,痛一點,昏迷青年會更容易相信她的身份。
昏迷青年看著痛苦流涕的歐陽玉越來越傷心,有點手足無措了,“玉兒,你別哭,你別哭,你把我的事情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嗎?”
歐陽玉哭了很長時間才起來,淚眼汪汪,哽咽著結結巴巴的說,“表哥,你叫南宮雲。”
“南宮雲,南宮雲,我叫南宮雲,”青年反複念叨著自己的名字不停的說,“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你再告訴我的家裏還有什麼人,我身上都發生過那些事。”
“姨夫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你是和姨母一起長大的,你在八歲的時候移民到了y國,在幾個月前,姨母也因病去世了,你在國外孤苦無依,於是就想著回國來投奔我們,你是在幾天前才剛剛回國的,不料回來沒幾天就遇到了車禍。”
“我母親是做什麼的。”
“她是鋼琴老師。”
“我父親呢?”
“他是一個物理學家,你再仔細想一想,看看有印象沒有。”
南宮雲低頭沉思了片刻,傷心的抬起頭,“沒有,你有沒有他們的照片。”
“有,在家裏呢?我一會拿過來給你。”
“你能說說我的事嗎?”
“我聽姨母說,你的各科成績都很優秀,世界上好多的名牌大學都想錄取你,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你都沒有去,你選擇了華夏國的燕京大學。”歐陽玉在倉促之下把南宮雲得資料記下了一部分,所以能對南宮贏得問題對答如流。
“為什麼你一個人在這裏,舅舅呢?”
“父親他剛剛回去,他要把姨夫姨母的骨灰安放到一起。”
南宮雲聽到了自己父母的事心中一陣黯然,掃視了狹小擁擠的病房,皺著眉頭問,“我是不是很窮。”
“不算太窮,姨夫當年給你留下了一筆財產,”歐陽玉想了想說道。畢竟神秘女孩為他留下了兩百萬沒美元的生活費。
“那你趕快告訴醫生,讓他給我換一間最好的單人病房,對了,昨天晚上打我的那個女孩是什麼人。”
“她可能是一個代班的護士,路過這裏,看你情緒不穩定,出手救了你。”歐陽玉機警的撒謊。
“不對,她的手法很特別,快、準、有力、”南宮雲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應該是b市飛龍特種部隊的神風刀第三式,我怎麼會知道這些,卻不知道自己是誰,玉兒,我問你。”南宮雲望著歐陽玉的眼睛鄭重的說,“華夏國是不是有九大特種部隊,他們分別是霸刀,神劍,飛龍,黑貝雷,雄鷹,猛虎,獵豹,暗夜之虎,利劍,是不是。”
“可能是的,我對這方麵不熟,表哥,你不要想那麼多,你才剛剛醒過來,我相信你過一陣子就會想起來的。”歐陽玉看到南宮雲在思索,故意心懷不軌的勸解說,他怎麼對特種部隊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他是特種部隊出身,你可千萬別想起前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