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底是什麼。Ww WCOM對這件事,或多或少,人們都會有疑問吧。
出生,成長,經曆各不相同的童年和青春,或進行簡單的工作,生活,或有著令人羨慕的機遇和冒險,步入中年,結婚生子。像是每個人都會經曆的生活一樣,當見過的東西足夠多時,這個疑問就會冒上心頭。何為人生?不少人心中肯定已經有了答案,而對我來,最終某一迎來死亡,完整的結束這生命就是人生的詮釋了吧。得過且過,日複一日也沒什麼不好,普通的生活,普通的人生。
我敢肯定,並非是所有人都想成為令人羨慕的主人公吧,就像
紫色的油性墨跡在稿紙上留下了幾個點,那並非是書麵符號,單純隻是她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寫下去的雜亂的墨點。心裏揮之不去的陰影讓她不由得覺得自己的人生或許搞錯了,她不應該走上這條路,也不應該拿起筆。總覺得自己滿腹經綸,資過人,當提起筆的時候卻隻能寫出一些不倫不類的東西。
自嘲的笑了笑,她一把抓起稿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裏。像這張稿紙一樣的廢紙到處都是,墨水味和書香氣濃重的房間中,唯有那半杯已經冰冷的紅茶散著不一樣的氣息。沾染著墨跡的手指和手背顯得有些頹廢,她歎著氣,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整理了一下雜亂的頭——那是染成淡淡的金色的長,原本的她有著漂亮的黑,也因此並不太能得到關注,黑的人,隻有遙遠的東方帝國的他們才能獲得關注。
任誰都能記得黑黑眸的明帝國人,而沒有人能在她們開口前和吃飯前看出法國人和英國人的區別。作為英國人,金總是能比黑獲得更多的關注,原因隻不過是因為金更加耀眼。
忽然的,有力的敲門聲傳來,本就憔悴的她心中不由一跳。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自己的房租早就‘繳清’了。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她邁著有些做作的步子,打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人。隻是看上去的第一眼,她就感覺到有些炫目。和她不同,這兩個人肯定是走到哪裏都能讓人側目的那種吧。敲門的那名少女穿著一身潔白的多層荷葉邊長裙,纖細的身材看上去一陣風就能吹倒,鬢角用藍色的絲帶綁著辮子,與那絲帶同樣顏色的湛藍雙瞳看上去就讓她渾身涼。那應該是恐懼,是被某種肉食性動物盯上時,人類的本能對她提出的警告。
而另一個人,則穿著更加華麗的哥特長裙,怎麼看都與她這間房子不搭調。她更應該出現在貴族的宅邸和晚會上,褐色的卷綁著雙馬尾,並露出溫和的笑容。這兩個像是硬幣兩麵的人出現在她家門前,她可不認為會是什麼好事。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朱莉安妮·弗朗西斯,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這是我的友人,迪奧·康納。”
那兩個名字果然不是什麼普通人嗎?她微微點點頭,不過仍然霸占著門口,並冷聲道:
“有什麼事嗎?我正在寫稿子,並不想被人打擾”
“我還以為全倫敦的人都認識我呢,你呢?迪奧,”夏洛克輕輕一笑,“既然我出現在這裏,我想你也知道我們是為什麼而來。”
“我想我應該沒犯罪,”朱莉安妮癟癟嘴,“即便是警察調查案件也需要手續,我想我有權拒絕你們進入我的房子。”
“你當然可以,不過我想沒有偵探會穿成這樣出來探案,”夏洛克提著裙子,一臉無奈的,“你知道嗎?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穿高跟鞋,第一次是在我16歲那年的生日上,我在宴會上狠狠的摔了一跤,那之後我就再也沒碰過這東西。”
“你屋子裏那隻水晶鞋不算嗎?辛德瑞拉,”迪奧調笑著,隨後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撲克臉,對朱莉安妮道,“我們有權懷疑你,親愛的朱莉,你是倫敦內唯一一個用圓珠筆寫稿紙的作者,當然,我們隻是想要問你一些事情讓兩位女士在外麵幹等可不是上流社會的人士該做的事情。”
“是我怠慢了,請進。”
朱莉安妮歎息著,敞開門讓兩人走進屋內。屋子的陳設讓迪奧眼睛一亮,擺放在客廳的書架,彌漫在空氣中的墨水的香味,可以這屋子的陳設每一點都能符合人們心目中的所謂的‘作家’的形象吧。不過夏洛克卻麵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朱莉安妮。她並有沒什麼,但誰都能看出來她對這屋子的意見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