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了嗎?並不是,達莉亞她們的生活尋常都十分壓抑。 Ww WCOM酗酒也是她們減壓必不可少的手段,難得的機會,讓她們放鬆一下不失為明智之舉。她自認為自己很特別——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像她這樣對這些事情毫無興趣,非要是‘慈悲’的話,也可以這麼,如果一個‘暴君’也有慈悲的話。
靠在船塢邊上抽著煙的老約克見到迪奧回來,顯得有些驚訝,他抖了兩下煙灰,看上去滿不在乎的:
“我以為你在解決事情之前都不會回來,那孩子不是什麼耐得住寂寞的人,不過不用太過擔心,我覺得她應該和你一樣。”
“是嗎?我隻是煙鬥忘記拿了而已。”迪奧低下頭,走進臨時基地。
短短幾時,這裏已經被改裝成了臨時的通訊站,蘇苑站在通訊站前調試著儀器,戴著耳機的身影忙碌在儀器之間。聽到迪奧推門的聲音,她才回過頭來,摘下耳機。
“生了什麼嗎?”
“沒什麼,你看到我的外套了嗎?”迪奧聳聳肩,“還在船上嗎?還是有人拿下來了。”
“嘛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蘇苑搖搖頭,“老約克不是在外麵嗎?應該不會有人拿你的外衣呃,不定”
蘇苑欲言又止,栗色的眼睛打量著迪奧的表情。看起來她知道什麼,迪奧四下看了看,朝門外站著的老約克道:
“難不成咲夜拿著我的外衣跑出去了?”
“是這樣沒錯,”老約克隨口回答道,“當然,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我隻是告訴了她你們在的酒店。”
“你他娘的是白癡嗎?這種時候讓她在外麵亂跑?”迪奧不滿的罵了一聲。
“嘿,迪奧,難道我們不是用公費來旅遊的嗎?”老約克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孩子很聰明,不會走丟的。”
“我覺得你的女兒也是因為你這性格才跑掉的,不是嗎?”迪奧冷哼一聲。
“或許吧,我妻子在我參軍的第十個年頭就死了,”老約克把煙鬥摔在地上,“那以後我就很少見到我的女兒,她或許也覺得我這個父親不怎麼稱職吧,我什麼也沒能給她,那我孫女結婚的時候我也不太敢露麵,我覺得她也不太會想見到我。”
“滾一邊去自怨自艾吧,我覺得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太想見到我這個煞星。”
謾罵了兩句,迪奧馬上跑了出去。她焦急的看著四處,空氣中的氣味渾濁不堪,混合著海風的氣味實在很難分辨,歎著氣,她在街道中心站定。一旁的路人不由駐足看著這個奇怪的英國女子,但下一刻,她就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迪奧並沒有找到咲夜,她隻找到了自己的大衣。被一個年幼的孩抱在手裏,正慌忙的在街道間奪路而逃,迪奧站在他背後,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
“嘿,屁孩,你這件衣服是從哪裏來的?”迪奧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我這不關我的事,是那些黑手黨帶走了一個女孩掉下來的!”孩嚇了一跳,馬上把大衣扔到地上,“我隻是順路撿到的!”
“那我付你一英鎊,帶我去那些黑手黨在的地方。”迪奧癟癟嘴,從兜裏摸出紙幣。
“不我”
“你隻需要告訴我他們老家在哪裏就行了。”
“在山頭的山莊裏!很好認,在房頂上就能看到!”
迪奧點點頭,把一英鎊遞過去,孩一把抓過一英鎊,回頭就跑。迪奧也不去管他,撿起地上的大衣摸了摸口袋,皺起眉頭,煙鬥好像也不在。西西裏的黑手黨嗎真是令人頭疼,她冷靜下來,拔出了槍數著子彈。她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餘的彈藥,現在隻有彈倉裏的五腰帶上掛著的十而已。但是不重要她眼神一淩,思考著該怎麼行動。很快她就動身,悠閑的朝那孩的山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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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讓你們找的是誰?怎麼抓了個姑娘回來?”安德萊氣憤的拍著桌子,“十八歲左右,金碧眼,英國人,你們他娘的眼睛裏都是屎嗎?分不清楚金色和銀色嗎?還是連女孩和青少年都分不清楚?”
“但是老板,她和照片上那個家夥很像啊,”安德萊的手下顫抖者,“我就像不定是她的什麼人”
“那好,你們先下去,如果有人來了叫我。”
安德萊這才冷靜下來,看著自己的手下們帶回來的看起來隻有五六歲的女孩。確實,據他收集來的消息,也聽迪奧·康納身邊有一個銀的姑娘,不定與那個人有關。思索了一會,安德萊才坐下來,看了一眼那個姑娘。被陌生人帶到這裏來,那個姑娘沒有任何驚慌失措,她平靜的站在那裏,令安德萊十分驚訝。沒有一絲驚慌,不哭不鬧,老實,一個孩子這個樣子確實讓人瘮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