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啊,不要因奸人的讒言而破壞了我們之間的信任啊,”林則徽一臉心痛的站起來,“你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要照顧好你,現在你功成名就了,就開始忘恩負義了嗎?你忘了是誰為你出錢上學的?你憑借自己的本事進入神機營的時候,我真心的為你高興,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突然翻臉不認人了?”
“也是呢,”廖雪晴稍稍用拇指頂起劍,一抹寒光攝入林則徽眼中,“你是怎麼樣的人,實話我並不在意。Ww W COM至少你幫過我,你企圖用這種東西做些什麼,也已經被我識破,都已經不重要,我隻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林則徽咧起嘴角。
他又往前靠了一步,明明雙手都在廖雪晴的視野裏。他右手的袖子和左手有些違和,應該藏著什麼東西,畢竟曾經是軍中的戰士嗎?隻可惜他已經忘記了什麼是榮譽,什麼是智慧,什麼是人類的讚歌。廖雪晴閉上眼睛,她知道林則徽準備做什麼,但她還剩一絲奢望。一切隻是誤會。她還用不著拔劍。
隻是,在她閉上眼睛的瞬間,林則徽眼中綻放出精光,右手微微低垂,腕部一頂,一把匕滑落到他手中。受這麼重的傷,還來這裏找我,這是你犯下的致命的錯誤!
你還是太真了!廖雪晴!他獰笑著舉起匕,向著廖雪晴刺去。
“你的血和人類一樣也是紅色的呢,我已經知道了。”廖雪晴卻淡然的這麼道
她在什麼?林則徽愣了片刻,這才感覺到右手的疼痛,他張大了嘴,看向自己的右手。那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整條手臂被連根切斷,無力的摔落在地,鮮紅的血液噴灑在地麵上。廖雪晴撩起長袖,依舊閉著眼睛,擦拭著劍身上的血跡。
“啊啊啊啊!!!”林則徽慘叫著跪在地上,哪還有半點軍人的樣子。
“我來教你一件事吧,我為什麼能成為神機營的連長,”廖雪晴輕輕把劍架在他脖子上,“神機營的加入條件已經十分苛刻,但如果想要成為連長的話,就需要在本身就精英雲集的神機營之中,擊敗其它至少一名連長,並在所有競爭的挑戰者之中勝出,才能獲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空出來的連長職位。也就是,神機營的連長是在明帝國數億人之中選拔出的近千人之中,再選拔出更優秀的僅僅幾人成為紫禁城的禁衛軍統領。神機營最重要的任務,即是明帝國的最後一道防線,當紫禁城被攻陷的時候,我們這群拿著十萬兩年薪,精英中的精英將要背負起的責任即是用生命守護明帝國最後的命脈。榮譽?戰功?實際上那些東西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林則徽嚎叫著,“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
“噗嗤!”
廖雪晴一用力,隔斷了他的喉嚨。林則徽再也喊不出一聲,捂著喉嚨倒在地上。鮮血濺到廖雪晴潔白的長衫上,染紅了她的一切。
“我記得我以前的教官過,在你對別人大放厥詞之前,先打斷他的四肢,保證他再也不出話來,這樣就可以想怎麼就怎麼了。”
廖雪晴咧起嘴角,那惡意的笑容像極了某個人。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在來之前通報了神機營和西廠,讓他們搜集你犯罪的證據。現在估計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我是在執行任務的途中,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迪奧的意圖呢。她是想要我忍不住直接來找你問有關我朋友的事情,然後忍不住把你殺掉吧,那樣的話我肯定沒法繼續在明帝國任職了。那時候我就隻能帶著自己的妹妹去她的手下做事了。不過,我現在已經違反了命令了呢。”
“你你!”聽到喊聲趕過來的侍女見到渾是血的廖雪晴和躺倒在血泊中的林則徽,不由得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