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了一眼,陸生就忍不住的搖頭笑了笑,是前麵在入口處碰到的那群二少們,不知道在幹什麼,車燈大開,四輛跑車橫七豎八的停著,幾個人正站在車上手舞足蹈,貌似在開露天PARTY。
與此同時,陸生也已經溫柔的將正在沉睡中的悠悠的耳朵捂住了。
等下肯定會有車喇叭的聲音,不能把悠悠給吵醒了,要不然小家夥可是會爆炸的。
常白山透過後視鏡看到了陸生的動作,於是麵無表情的閃了下車燈。
“誰啊……”
二少們有些疑惑的回頭,然後強行將快要噴湧出來的髒話咽了回去。
這裏畢竟是霧靈山,能進來的人都是很厲害的人物,他們就算再傻,也不會在還沒看清對方身份的情況下就沒事找事。
有個年輕人看到了車牌,愣了愣,小聲的說了句:“是常白山的車。”
“哦?”
被稱為白少的年輕人笑著走過來,輕輕的敲了下車窗,笑容滿麵的想要和常白山說點什麼。
常白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搖下車窗,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方,讓他們馬上讓開道路。
年輕人何曾被這般無視過,嘴角抽了抽,眼睛裏閃過一絲怒意。
悶哼了一聲,他也不想熱臉貼在人家的冷屁股上,起身正要離開,眼神一瞥,借著前麵跑車射過來的燈光,忽然看到了坐在後排的陸生,有些愣怔。
“後麵那家夥,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暫時想不起來,他也就沒在意,而是陰陽怪氣的對同伴們大聲喊道:“你們怎麼回事?還不趕快把道路給常大先生讓開?都想死嗎?”
“就是就是,要是常大先生生氣了,咱們啊,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不許這麼說,我以後還想繼續去白山餐廳吃西餐呢,還有裏麵嬌嫩的女侍們,服務特別棒哦。”
“哈哈哈。”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跳進了跑車裏麵,慢騰騰的發動了車輛,將中間的道路讓了出來。
在他們的眼裏,常白山隻是一個白手起家的暴發戶,還整天冷淡著臉裝酷,特別讓人不爽,而他們的父輩在花城的資曆要比常白山高太多,所以他們有恃無恐。
等到常白山開著車走遠了,被稱為白少的那個年輕人對著車尾吐了一口唾沫,眼神恨恨的說道:“特麼的,裝什麼清高,早晚收購了那什麼破白山品牌。”
“常白山也太不識抬舉了吧。”
“要不是老爸和他有生意上的往來,老子早和他懟起來了。”
一群被花城視為反麵教材的二少們,自然對常白山這個正麵教材百般不爽。
“對了白少,伯父不是說要去請最近在金魚巷特別火爆的那個廚師嗎?怎麼樣了?不知道能不能打破白山品牌在花城餐飲界的領導地位……”
“正在威脅著呢,那個叫韓景的也和常白山一樣不識抬舉,不過隻是一個普通人,大不了把整個金魚巷買下來,看他還能如何拒絕,哼!”
“還是白少闊氣啊。”
被稱為白少的人驕傲的笑著,坐在車裏,擺了擺手,剛要說些什麼,忽然愣住了。
他想到了坐在常白山車後排的人是誰了,連忙對其他人說道:“對了,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在霧靈山的入口處,差點撞到的那個抱著孩子的家夥?”
“那個傻叉啊,忘記長什麼樣子了,怎麼了?”
“他坐在了常白山的車裏。”
“這……”
幾個人不敢相信的麵麵相覷著,常白山的孤高冷傲眾人皆知,竟然有人能夠坐進他的車裏?這絕對是個大新聞。
“那家夥也是霧靈山的人?最近沒聽說有誰加入了進來啊?”
被稱為白少的那個年輕人忽然來了精神,直接啟動了車輛,冷笑著對其他人說道:“我記得常白山的住處不在上麵,正好沒事做,我們跟過去看看他們要幹什麼,難道他們要去山頂別墅?真是找死。”
“走!”
轟鳴聲四起。
四輛跑車風馳電掣的追了過去。
……
常白山開的很慢,也很平穩。
陸生一邊輕輕的拍打著悠悠的身體,一邊笑著說道:“剛才那幾個家夥好像對你很不服氣的樣子。”
“一群蛀蟲而已,無須在意。”
“不過我覺得……”陸生忽然回頭看了看車後,嘴角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們似乎並沒有你這般淡定。”
後麵有跑車的轟鳴聲清晰的傳了過來,在看到常白山的車子後就放慢了速度,保持著一種緊咬不放的狀態,似乎也不怕被發現,傲氣淩然的跟在了後麵。
常白山也在後視鏡裏看到了一切,不由得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