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判斷這個是非常困難的,距離還是比較遠,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不過我是通過一點判斷出來了,這個人可能已經被我給打死了,因為他沒有回擊。
如果他沒死的話,肯定第一時間就回身給我來一槍了,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我試探性的站了起來,然後朝著那個方向移動了過去,我走到了剛才我打的那個草的旁邊,這時果然看到,地麵上隻剩下了一癱的血跡,那個人果然死了!
又殺了一個人,不過我現在好像真的習慣了,我把那個人從草堆裏麵翻了出來,發現他果然換上了一身極地服,這個極地服的偽裝效果真的很不錯,整個人藏進去之後幾乎就露一個眼睛在外麵,而在遠距離上,這些都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沒有人能看得清楚他到底是在什麼位置,甚至是說,如果我不是看到了隱隱約約的一個槍管,我都沒辦法發現。
而我之所以能發現他的槍管,也隻是因為我的耳朵已經提前聽到了槍聲,知道了他的大概方位而已。
我撿起來了他手中的AWM,在摸到這一把槍的時候,我傳來了無比熟悉的觸感,我也是判斷出來了,估計我以前是沒找摸這種類型的槍械。
我繼續從他身上把剩餘的子彈給搜刮了出來,然後把他的極地服給脫了下來,與此同時我還他的身上發現了兩個急救包,我把這些物資裝進包裹裏,全都給拿走了。
我拿著這些東西就回頭去找肖旭東,在走回到原來的位置了之後,我看見了肖旭東,讓我沒想到的是,肖旭東看見我的這一瞬間,直接眼淚都幾乎下來了,他直接就朝著我跑了過來,直接就抱了我一下。
我略帶尷尬的說道:“幹什麼啊,我對男人可沒興趣啊!”
“不是,侯哥,我是真沒想到你能活著,剛才那邊傳來了一連串的槍聲,我都以為你涼了!”
我嗬嗬一笑,說道:“怎麼就涼了,你沒聽出來剛才的槍聲都是98K的聲音嗎?那都是我打的啊。”
“侯哥,在我耳朵裏,隻有一種聲音,那就是槍聲,但是絕對是不分種類的,怎麼樣啊?東西拿到手了嗎?”
我舉起了手裏麵的AWM,然後對他說:“就是這個,上麵還配了一個八倍瞄準鏡,非常完美,我的98K交給你吧。”
“哎呀,我是連槍都不會用的人啊,還想讓我用狙擊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是被之前玩的遊戲給先入為主了,這槍可不是狙擊槍,戰爭時期基本上都是這種步槍,近距離打人,一槍一個準,就是射速太慢了,不太適用於現在的戰爭節奏,不過那肯定也比你手裏麵的那一把噴子強,你手裏的那個噴子,就是一個普通的打獵用的槍而已。”
肖旭東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我的98K給接了過去,我教了他一下如何使用,然後我們就繼續準備上路了,現在我們等於是已經到了山腳下,下一步就是爬上山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