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繼續上路,又走了一整天,一直到了天色實在看不清路了,我們才停下來休息,而第二天的時候,我們終於是趕到了山頂。
我本來還在琢磨,到底哪裏才是山頂最高的地方,這可不太好找啊,於是我們就開始用肖旭東的雷達來定位,這麼一看雷達我們都傻眼了,因為之間雷達有一個地區,是密密麻麻的有很多個小亮點,這些亮點都是湊到了一起,而且特別緊湊。
這些人是在幹什麼?湊在一起開大會嗎?
我們幾個人互相對看了一眼,然後就不約而同的想去這個地方看一看,於是我們就朝著這邊走,一開始我還擔心這個地方不太好找,但是到了之後我們就發現不是這樣,我們上了一個山坡就找到了這個非常高的地方,看起來十分的顯眼。
是的,在我們麵前大概不到五十米的距離,有一個高高隆起的小山坡,這看起來就是最高的地方了,而我之所以注意到這裏,是因為在這裏的前麵,有一個木頭做成的籠子,看來許辰就是在這裏麵了。
這個木頭籠子裏的確是有人,但是我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是,這個木頭籠子裏麵到底哪個才是許辰。
木頭籠子裏麵裝著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裝了整整一大堆的人,他們看起來都是被鎖起來的,木頭籠子看起來隻有一米七八的高度,給裏麵的人也就是一米六七的空間,裏麵的人長的高一些的還得把自己的身體給蹲下來。
肖旭東也嚇壞了,他就說道:“我靠,侯哥,是誰把這麼多人關起來的,你看看那裏麵,是不是得有七八個人了?”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發現的確是這樣,似乎是有什麼人抓起來了這一幫人,然後把他們給關在了木頭籠子了,而被關起來的人雖然是在嘰嘰喳喳的說話,甚至有的都已經嚇哭了,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敢亂動一下的,因為這個山坡四周都是非常陡立的,他們的木頭籠子不是被固定在下麵的,看起來晃晃悠悠的,如果他們亂動的話,隨時都是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滾下去的。
如果這個木頭籠子從山坡上滾下去,那這一趟絕對是九死一生了,都不用掉到山底下,半路估計就在籠子裏麵摔死了。
我看著這個畫麵有點眼熟,心裏麵立刻就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有念出來那個名字呢,在我一旁的廖紫欣就冷笑著說:“這看起來有點像是納蘭猙獰的手筆啊。”
我一下警惕了起來:“納蘭猙獰在這裏嗎?”
廖紫欣笑著看了看我,說:“怎麼?他也得罪過你?”
我低頭看了看我的手臂,想起來了我們那天的遭遇,我對廖紫欣說:“這不是得罪的問題,納蘭猙獰殺過我身邊的朋友,而且我的好幾個朋友都差點被他給殺了,這個納蘭猙獰,我是一定會親手把他給殺了的。”
“嗬嗬嗬,想法不錯,但是我勸你最好別這麼做。”
“為什麼?”
“因為他遠遠比你想的還要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