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生來就不同,他們享受榮華富貴,不需要努力便可以得到常人難以企及的一切,這就是世家子弟。
望月樓雕欄玉砌,飛簷鬥拱,十米見方的大堂裏燈火通明,恍如白晝,暖玉的地麵上鋪著華麗的毯子,繡著精美的圖案,月光透過敞開的樓頂傾瀉而下,男男女女語笑嫣然,隻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皎潔的月光。
這些人按照各自的圈子和層次,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而最核心的人十分醒目,所有人宛如眾星拱月一般簇擁著他們,不時有人去敬酒,給麵子就喝一杯,不給麵子,敬酒者也不敢動怒,隻是陪笑著離開。
葡萄美酒夜光杯,這幾人手中的酒杯都和普通人不同,因為他們是出身燕州四大家族的人,不說普通百姓,便是其他家族子弟,也和他們有很大差距。
袁傑穿著得體的白衣,上繡著華麗的銀絲,腰間佩著玉璧,即使按照宗規穿著白衣,也顯示出十分不同的華貴。
每當有人來敬酒,袁傑都會象征性的抿一下,態度溫和,一副平易近人禮賢下士的樣子。
“袁傑,何必理會這些下賤的人,今晚喝了不少吧。”袁傑身旁另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說話了,他的穿著同樣華貴,不過更加高傲,所有來敬酒的人,他一個都不搭理。
“趙實,這些東西你怎麼可能不懂,隻是不屑於去做罷了。”袁傑輕輕舉杯,喝了口酒,淺笑著說,這個笑容讓大堂中無數女子為之尖叫。
“不是不屑,隻是沒有必要罷了。”
袁傑嗬嗬一笑,“你弟弟呢,先走了?”
趙實有些無奈,歎了口氣,“哎,他對寶兵什麼的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隻有女人,我這個弟弟啊。不說他了,你這次這麼做,沒什麼問題吧。”
“有什麼問題?那個廢物還能翻天不成?你可要知道,五品寶兵,就算是家裏也不多,更加不可能輕易給我們,不到先天境界絕對沒可能,既然李琦師兄發了話,我就幫點忙,一舉兩得嘛。”
兩個人一邊喝著,一邊聊,就沒了,什麼便有兩個美麗的女子幫忙倒酒,伺候的十分殷勤。
這時,其中一個女子聽到了袁傑的話,好奇的問,“袁少,您說的廢物是誰啊。”
袁傑哈哈一笑,“你才上山,不知道也難怪,要說這個廢物的名字你沒聽過,雲海天的名號一總該聽說過吧。”
“雲海天,當然聽說過,不就是那個挑戰大長老三次,在修為相差一個境界的情況下仍然一勝一負一平的狂人雲海天嘛,進入天山派我就聽說了。”
袁傑看著女子嬌憨的麵容,心頭一蕩,繼續說:“嘿嘿,就是這個雲海天,我說的那個廢物就是雲海天的獨孫雲賀陽。想那雲海天何等狂人,一直不服大長老,最後還是為了這個廢物,拉下臉麵求大長老收雲賀陽入門,可惜這個廢物沒呆多長時間,就逃下了山,真是白費了雲海天的一番苦心。” 袁傑裝模作樣地歎著氣,就像在說一個不成器的晚輩,此種風範讓身邊早就芳心暗許的女子看的美目閃光,如果不是人多眼雜,就想投入懷中。
“原來如此,看來還真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那這口刀呢?”